“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向兄长汇报吧”
张槎一想,目前西宁也不知道何种情况,程境安这老狐狸,也根本信不过,谁知道有没有危险,还是先离开为妙。
“别呀,张槎兄弟,你好不容易来了西宁,老夫一定要好好招待你,难道你不想看看让李山虎和伍信自相残杀的那名女子长的有多惊艳”
程境安,拉住张槎的手,不让他走,并且暧昧的对他说着后面的话。
一听能够让李山虎和伍信相残杀的美艳女子,张槎喉咙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这简直直接打中了他的七寸,他已经开始在脑补那名女子的模样了。
“那就听程老爷的,留一晚”
张槎犹豫了一会,随后试探性的问了程境安一句,仿佛在找台阶下。
“必须留一晚,老夫已经安排好了,一定让张槎兄弟尽兴,走,我们先去喝上一杯”
说着程境安就把张槎,往后院拉去。
“姑爷,老爷说的那女子没有啊,去哪找?”
当程境安和张槎离开后,旁边的仆人来到独孤汉面前,轻轻的请教道。
“随便去翠红苑找一个,喝多了,随便一名女子都是漂亮的”
独孤汉微微一笑,随后笃定的说道。
“啊,你是谁,你哪里来的”
第二天一早,程府客房内,张槎从睡梦中醒来,看到旁边躺着一位五大三粗女子,那模样连如花见了都自愧不如。
“老爷,奴家是翠红苑小翠,昨晚人家您拉着人家不放开,本来奴家只想陪陪酒的,谁知道,呜呜”
小翠五大三粗的身体,却拥有一口萝莉音,一开口,把张槎惊的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
“啊,啊,你不要过来”
张槎眼见小翠往他身上靠,吓的哇哇直叫。
“老爷,您昨晚还叫人家小可爱,现在却嫌弃人家,奴家不想活啦,呜呜”
“啪”
“张槎兄弟,您没事吧”
仿佛听到房内的动静过大,程境安带着一群人推门而入。
“程痴子,这是怎么回事,她,这人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不是说是安排李山虎和伍信抢的女子吗?”
张槎一见程境安进来,一骨碌从床上爬了下来,指着他大声的质问道。
“张槎兄弟,这小翠姑娘正是李山虎和伍信一起抢的女子呀”
程境安一脸的迷茫,似乎听不懂张槎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长得这么,这么丑”
“啊,人家不活了,昨晚叫人家小可爱,穿上裤子就说人家丑”
小翠一听到张槎的话语,顿时不乐意了,哇哇大叫起来,那模样简直把张槎当成了负心汉。
“不对不对,我昨晚真的拉着她吗?”
张槎也开始心虚了,莫非真的是自己喝多了,他看着张槎还有其他侍卫,询问道。
程境安和其他侍卫,不由的点了点头,确认了他昨晚的行为。
他们确实也没有骗他,张槎酒风是真的不好,昨晚喝着喝着,就喝多了,喝多之后硬是拉着小翠不放手,无奈,只好随他去了。
“我不管,反正你们处理”
张槎脸一红,一想到昨晚跟一个,嗯,丑女翻云覆雨,他就直想吐,干脆丢下现场的众人跑了出去。
最终这张槎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带着随从急匆匆的出了城门,往凉州城方向去了。
“哈哈哈”
程家会客厅内,独孤汉翁婿二人开怀大笑着,一想到张槎那狼狈的模样,两人都乐的不行。
“贤婿,你这招真是太损了,这张槎估计这辈子都会留下心里阴影”
“岳父大人的表演,也是让小婿佩服,小婿对您的敬佩真是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哈哈哈哈哈”
程境安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独孤汉这个女婿更是满意了,大笑之后,他又恢复正常脸色后,担忧的问道:
“贤婿,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还不到时候”
一想到这,独孤汉也是皱了皱眉头。
如今雍州军加西宁军,粮草充足,从李、伍两家抄家,抄出的粮草和财物,已经可以供20万大军两年的供给。
李、伍两家几代人的积蓄全部都充当了独孤汉的战争物资。
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正是如此。
只是独孤汉目前也遭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因为乞伏子的“十一抽杀令”,现在根本没有人愿意加入西宁军。
无论他们开出的待遇多么的丰厚,西宁城内都没有多少人愿意参军。
西宁军招募已经招了好几天,但是也只是招募到寥寥无几的十几个人,乞伏子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躲着独孤汉,压根不敢露面。
“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呢?”
独孤汉头疼的心里想着,程境安也知道他的困境,只是他本人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轻轻叹一口气,离开了会客厅,独留独孤汉一人在思索。
从古至今,对于老百姓来说,有什么东西是比生命都还重要的呢?
如果说有的话,那就只能是土地,封建社会皇朝的更迭,其实就是土地流转兼并的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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