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就在突然间大脑开窍了一般,原来让那块黑色的石头有了那些奇怪的反应的不是那天空的月光,而是我血液。为了验证我的一推测我准备实验一下,我拔出蛮吉送给我的一把短刀,那是来到炎部落以后蛮吉送给我作为礼物的一把锋利的有点像尼泊尔军刀款式的刀。
我用那刀刃划破了我的食指之后少量的鲜红的血液就从伤口里流了出来,我把那几滴血液滴在那块黑色的石头上,那奇怪的一幕又一次发生了,并且我还发现那块原本通体黑的发亮的石头逐渐的变得透明了些许,难道这块石头嗜血?鲜血难道是这个快石头的能量来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块石头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如论是在世界上任何一个时期,不管是活物还是死物只要是嗜血就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忽然间对于这块爷爷从那鬼溪谷里带出来的石头我也产生了些许恐惧感。
可能是我给那块黑色的石头注入了鲜血的缘故,这次这块石头显现的这些全息投影很久都没有消失,反而是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的清晰了许多,我除了能看的出那一艘飞船之外就再也看不明白这块石头是想表达某种信息了,我试着摇晃这块石头想关闭那些全息投影,但是无论我怎么摆弄,那些全息投影就是不停止,除非我用手去挡住那些投影出来的光。
我并不知道这些全息图像能显示多久,就在我摆弄那块石头的时候,不知道猛妞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猛妞看到这些全息投影的时候高兴的就如同她平时看到那些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她伸着一双手就要去抓那些全息投影里的东西,从她这样的举动来看猛妞还是和那个只有六岁小孩智商的猛妞一样,我拉住她的手让他坐了下来,因为一来我不想她太大的动作吵的部落里其它的人过来,在这么一个蛮荒的原始部落里突然有这么个全息投影就这么虚空浮现一定会让这些炎部落的人把我们当做异类的,二来我想让猛妞安静些,我希望从她的嘴巴里知道一些关于这些投影里的奇怪的文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记得在日本的酒店里的时候猛妞就有那么一次变的异常的清醒,也正是那个时候她对我说起过阿布坦,我也是那个时候第一次听到阿布坦这个词的。
我拉着猛妞让她坐下,猛妞对我还是言听计从的,我们并排坐在那些铺垫的干草,仰着头看着那些隐隐淡蓝的全息投影不断的重复着那些画面。
我指着那全息投影里的那艘飞船问道。
:“猛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猛妞仰着头呆呆看着,摇了摇头。
:“猛妞,不知道,小蛮,小蛮姐姐知道。”
看样子要从目前这个状态的小面嘴里问出点什么来是不可能了,猛妞靠着我的膝盖,因为不知道如何关闭那块石头投射出的那些全息投影,我只能让它就这样投放着那些画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睡着了,我是被部落里的号角吵醒的,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以后我就对时间完全没有了概念,除了每天的日升月落,至于每天几点醒来几点睡去我是不知道的,那块黑色的时候已经不再投影那些全息图像了,不知道是不是它自动关闭了还是能量不足了,不过我拿起那块黑色的石头的时候还是发现它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黑了,多了一丝透亮,似乎比我刚拿到它的时候还要通透一些,我已经能透过光亮看到里面那些总很交错的密密麻麻的元器件了,猛妞还趴在我的旁边睡得十分香甜,我不由的苦笑,还是做小孩好根本不用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或许也不完全对对于猛妞我也不知道她是从何而来,只是知道她与那远古的文明必然是有某种联系的。
炎部落的号角声此起彼伏,我没有叫醒猛妞而是走出茅屋来到部落的空地上,阿母的茅草屋前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蛮吉也在那里还有那些祭祀,我也走到人群中看着站在前面的阿母。
阿母似乎在举行安葬族人的某种仪式,因为我看到昨天被蚩尤杀死的那四具尸体都被那些祭祀们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此刻他们正安静的躺在用干柴铺垫的一堆干柴上面,那些死去的族人身上穿着崭新的兽皮,脖子上还挂着一些用兽骨制作的项链等装饰品,祭祀们吟唱着一些会晦涩难懂的词语,整个部落都沉浸在一种悲痛的气氛之中。
在那些祭祀们吟唱了一阵之后就举着火把来到那些干柴堆前面 一边吟唱一边围着柴堆转圈,随着吟唱的加速,那些族人们纷纷加入到了转圈的队伍,也许是那祭祀的吟唱有着某种魔力又或者是我被那些吟唱声和这悲愤的氛围所感染,不自觉的我也加入到了转圈的对于跟着那些族人跳那种奇怪的舞蹈。
在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之后那些祭祀们把手上的火把丢到柴堆上,那些由干枯的树枝堆砌起来的柴堆被火把引燃,不一会儿就燃起了熊熊火焰,这一种古老的火葬仪式,族人们看着火堆里面那四个死去的族人被大火一点点的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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