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美拍打着那扇厚重的大门往里喊:“止水哥哥!!”
“母亲!!”
叶月走过去帮泉美开门,泉美走近一看,眸光落在那张苍白的病床,止水哥哥躺在上面。
泉美心头一颤,妈耶,昔日上能飞天、下能遁地,神勇无比的止水哥哥,今日竟然成了木乃伊?
是不是柚子头真的变了?
泉美恐惧升到了极点。
不会的,如果柚子头真的变了,他昨晚在湖畔就该把泉美杀了,又何必......耳边响起了母亲的声音。
“丑八怪,你快去看看你的止水哥哥吧,他快不行了。”
泉美转头望向母亲,发现母亲背对着自己说好话,母亲一般都不是这样,她从小就教育泉美。
与人交流要目视对方,要讲礼貌,并且她还以身作则。
这些年,母亲一直很依赖止水哥哥,突然接收到这样的信息,说明母亲也挺难受吧。
“止水哥哥!!”泉美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个时候泉美更应该坚强起来,给母亲依靠才是。
泉美朝叶月走近一步,叶月一慌张,急忙后退了一步。
不能靠太近,不然叶月就装不下去了。
有句话说的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止水这孩子性格一向沉稳,今日在医院却向叶月耍起了孩子气。
叶月肯定要满足止水的,她压着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悲伤,“你去跟止水哥哥说说话吧,趁着他还能听得见。”
泉美转过头,大步朝止水跑去,却在离止水病床的两步之遥时,突然脚下一滑,泉美身体一歪,整个人倒在了止水身上。
止水伤口受到了挤压,疼地额头青筋直凸,睁开眼睛望着身上的泉美,“妮妮......妮子?“你这是要压压......压死我吗?”
泉美无辜的看着止水,用一种研究型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止水那张红润的脸蛋,“止水哥哥,我没有,刚刚脚下滑的。”
止水疼的几乎要断气了,“赶紧给我下去啊啊啊。”
“这是ICU重症监护室,你这样对生命垂危的病人,多少带了点个人的恩怨了吧?”
“你要搞清楚状况啊,是你的鼬捅我刀子,我是受害者啊。”
在场的护士都替止水捏了一把冷汗,宇智波叶月亦是如此。
虽说止水身上的伤,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但没说经得起折腾啊。
泉美瞧了一眼那个没与止水哥哥连线的心电图,智慧的眸光在室内转了转,止水哥哥身上光秃秃的,一根线都没插。
奇怪的是,这些机器一台台都显示生命指标脆弱的迹象。
叶月跟着泉美的眼睛在周围转了一圈,刚刚时间有限,手忙脚乱的,机器都通电了,也调好了,就是忘记与止水的身体插线了。
想起刚进门,对泉美说的那番话。
叶月不忍直视,悄悄溜走了。
没发现异常的护士们一同涌上去,要把泉美扶去起来,泉美不肯走。
对止水报复道:“哼,止水哥哥,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你还有心思捉弄我是吧?”
“那我今晚就压在你身上睡觉了,疼死你!!疼死你!!”
泉美不肯起来,护士们只好亲切的慰问止水,“止水先生,请问您现在感觉情况怎样了?”
止水悲鸣,“被她这么一压,我感觉我伤口又撕裂了,疼!!”
护士们抬头看了一眼叶月院长刚才站的那个位置,原来她早就走了啊?
机智的护士问完就走,好像走个过场一样。
泉美期待的问:“止水哥哥,鼬这是去执行任务了吗?”
“我哪晓得!赶紧给我移开啊,疼死我了啊!!”
泉美提条件的说:“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放开你,等下我还亲手给你包扎伤口。”
“我怎么就没跟你好好说话了啊?我确实不知道啊,你看我离开村子都半个月了,我这一回来,他就捅我?”
“哎呦,我去,我那会当场问他,你这是哪门子的接风洗尘方式?”
“他回你的话了吗?”泉美问。
“没回,他把苦无从我心头拔了出来,又往我肺的部位插了一刀。”
泉美看止水好端端的,无心再关注止水的伤势,满脑子牵心那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鼬。
“止水哥哥,那你捅了鼬多少刀啊?他伤的重不重?流了多少血?”
“他是往哪个方向逃的啊?”
“逃地快不快啊?”
“那会有多少人在追他?分别有谁?”
“他具体是伤了那个部位?”
“脸色苍不苍白?”
泉美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中,眼泪泄洪一般夺眶而出,“怎么办啊?止水哥哥,我好担心鼬啊。”
她抬起头,透过病房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黄昏,“很快就天黑了,也不知道他今晚在那过夜,有没有饭吃?”
“外面还下雨了。”
“那家伙该不会又淋雨了吧?”
止水安静的看着泉美,没有回话,甚至连一个简单的嗯、哦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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