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吃过饭后,陈凯忽然感觉心中空虚寂寥,简单点说,就是内心有点东西在躁动。
明王典修炼地很顺利,不出意外,要不了几日就可以小成。
由陆修心躯体炼制的银僵也到了关键时候,山山要全程看着,林小湖那家伙则是出去寻找药材,也没在家。
换句话说,陈凯今晚很自由,呵呵,机会终于来了啊!
自从有了大把金钞在手,他早就心痒难耐,想去那灯红酒绿之地逛逛。可惜几个徒弟在家,他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间偷偷溜出去。
好饭不怕晚,一切就在今朝。
陈凯换下平常穿的灰色道袍,穿上一套青衫,照了照镜子,不错,有几分风流书生的样子。
选哪一家呢,县城里面比较出名的青楼有三家,雅香院,来凤阁以及云烟馆,三家各有特色,多年来竞争激烈,倒也难分高下。
至于次一级的,什么春风楼怡红院之流的,陈凯倒是没有兴趣,毕竟配不上他现在的身家嘛。
想来想去,最后他还是选择的云烟馆,原因无它,抓阄抓到的。
夜色暗暗,月光柔柔,正是寻欢作乐的好时候啊。
云烟馆位于城南,离陈凯家不远不近,由于情绪激动,感觉走了没一会就到了。
云烟馆的门面很简单,不过是挂着两盏红灯笼,一块牌匾,丝毫没有多余的装饰,第一眼,就给人一种素雅干净的印象。。
门口也没有像低级勾栏那般闹哄哄的一群姑娘在那拉客,反而显得有几分冷清。
走到里边,场景才骤然一变,气氛忽然变得热烈起来,各色穿着清凉的美女正在进行着各种表演。
宽阔的大厅中,中间是个小舞台,此时正有一女子在那跳舞,一双玉臂,挥舞着水袖飘荡,足下轻转腾挪,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花丛间飞舞的蝴蝶,美不胜收。
一曲舞罢,周围的看客便开始打赏。
那双手捧着案板的丫鬟,转了一圈下来,又走回刚刚跳舞的女子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然后那美女就过来,选中台下的一公子哥单独相会去了。
赏了银钱,又没被选择的客人一阵惋惜,但也没什么不满,这显然是有一套固定的流程。
单独相会嘛,也并不一定就是做那啥激烈运动,在陈凯看来,就凭刚刚那女子的舞姿,她起码她也是清信人,不是给钱就能陪你在床上玩耍的那种。
就比如说刚才,底下那么多人都打赏了,可只有一人有机会做那入幕之宾,而且就算入了幕,人家姑娘愿不愿意行那欢好之事,还得看心情。
说白了,对于这等才艺不俗的清信人来说,打赏银子只是敲门砖,未必能成事,不过喝喝酒聊聊天想必是没问题的。
“这位公子看着眼生,是第一次来云烟馆?”
终于,有人过来招呼陈凯了。
陈凯点点头,算是默认,他现在脑子里都晕晕乎乎的,馆子里的美女实在是有点多!
他看花眼了。
“那公子是想喝花酒,还是度春宵呢?”
陈凯有着这具身体前主的记忆,对此类行话倒是不陌生的,所谓喝花酒就是找一个或者几个陪酒小娘,桌上揉揉抱抱都没问题,但是不能动真格的。
至于度春宵,那就是字面意思,夜宿青楼,春宵一夜值千金嘛。
当然,真正有钱的公子哥大都是坐在台下等清信人,看到心仪的姑娘出场才会选择出手,对他们来说,用钱买显得太俗气,得用才华吸引到姑娘才够格调。
陈凯是实在人,就喜欢花钱买,不需要格调。
“找个安静的雅间,安排两个干净的姑娘,至于酒菜,你看着办。”
所谓干净,就是还没接过客的姑娘,说着陈凯递给对方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那伙计见状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答应,弯着腰将陈凯带到了雅间。
酒菜姑娘都还没来,陈凯在房间里四处扫了眼,空间还挺大,外间是客厅,有桌子可以吃饭,里边是卧室,客人若是喝多了可以直接在卧室过夜。
陈凯刚刚给的那一百两银子,别说喝花酒,普通姑娘睡个十个八个都足够。
屋子里的装饰也都挺讲究,旧的恰到好处,显得有底蕴。
没一会,酒菜上来了,姑娘也到了。
两个姑娘,一个叫绿儿,一个叫阿雪,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面容清秀,身段玲珑。
绿儿倒酒,阿雪夹菜,两人配合无间,把陈凯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惬意,醉眼迷离。
短暂的接触,陈凯发现阿雪的性格比较活泼外向,能说会道,各种荤话也都接得住,甚至还主动说了几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段子。
绿儿则比较娇羞,每当陈凯和阿雪聊的比较露骨时就会脸颊泛红,眼神闪躲,都不敢看人。
一顿花酒喝下来,陈凯心中感慨,难怪文人墨客总喜欢流连青楼,这佳人作伴,又有美酒佳肴,关键还没有心理负担,这只是一场交易,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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