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被梅星河这么一夸,呼延庭顿时眼前一亮,志得意满道:
“呼衍叱听令!”
“末将在!”
“我命你为先锋大将军,率领两万铁骑直奔科伦草原!”
“是!”
“索额图听令!”
“末将在!”
“我命你为左翼大将军,率领两万铁骑从左侧进攻!”
“是!”
“图元听令!”
“末将在!”
“我命你为右翼大将军,率领两万铁骑从右侧进攻!”
“是!”
最后,浑庾狼那犀利的眼神落在了脸色难看的浑庾狼身上,语气冰冷道:
“浑庾狼!”
“末将……在!”
浑庾狼又惊又喜,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跪地道。
“按道理来讲,上次你大败于鸡鹿寨,损害了我北漠的脸面,我本不该用你,但本王念你当时也是身不由己,中了张辽的圈套,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率领你部族的六千人马前去川中府,将张营给我带回来!”
“这次我一定要让张辽知道,谁才是这草原的霸主!”
呼延庭眼神中满是狰狞与疯狂。
“末将领命!”
听完,浑庾狼顿时身躯一颤,脸上露出一抹狂喜之色。
在他看来,这个差事不仅轻松,而且还不危险。
毕竟,他不需要像其他将军那样正面与神策军厮杀,只需要去川中府将张营那个草包给抓回来就行了。
另外,呼延庭之所以让他过去,无非是想让他确认下张辽是否真的与梅星河勾结。
毕竟,在座的若论谁最仇视梅星河,非他莫属。
而且,霍义也绝对不会想到,他会带领六千人前往川中府。
他坚信,在他的六千部族英勇作战之下,张营所带领的那些士兵,必然会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无论如何,这次,他一定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就在这时,梅星河忽然再次开口道:
“大单于,我还有一个建议。”
“说!”
“既然咱们想活捉张营,那么不如将鸡鹿寨通往川中府的士兵全部撤走。这样等张营进入咱们草原,发现没有守卫后,便会以为咱们根本没有防备,只有降低他们的警戒心,才能更加方便我们瓮中捉鳖。”
此话一出,呼延庭顿时眼前一亮,道:“妙!就按照你说的做!”
……
三日后。
北凉。
清晨。
无数红色旌旗犹如一片片血色红云从鸡鸣关鱼贯而出,顷刻间便绵延十数里。
蔚为壮观!
朝阳下。
那些红色旗帜中,一个个银色的萧字仿佛刀劈斧砍一般,汇聚着撼天动地的力量,在风中猎猎作响,不断向苍天展示着自己的风采。
轰隆隆!
几乎是这些旗帜出现的一瞬间,大地忽然也跟着剧烈震动了起来,无数身穿甲胄,手持长戟的士兵牵着高头大马也一个接一个踏步而出。
他们目光坚毅,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伐之气。
远处高大巍峨的大凉山仿佛也被这肃杀之气感染,爆发出呜呜的呼啸之声。
咚!
接着,一道战鼓声骤然响起。
那绵延十数里身着甲胄的士兵们,在听到这声鼓声后,皆是一脸肃穆的分列两边,让出了一条道路。
下一秒,城墙上,大营内,无数战鼓便犹如雨点般一声接着一声接连炸响。
在众人的目光中,只见一名身着银色铠甲,手持方天画戟,目光如炬的青年策马走了出来。
在他身后是一群脸色傲然,意气风发,战意高昂的小将。
当萧战来到队伍的最前面后,忽然拉住胯下战马,单臂举起方天画戟,喝道:
“上马!”
接着,无数传令官高喊道:
“上马!”
再然后,便是无数铁甲骑兵齐声附和道:“上马!”
霎时间,整座鸡鸣关内外立马响起整齐划一的声音,犹如奔雷一般。
鸡鸣关外,早早等候的霍义等神策军将士,在见到这支铁骑后,脸色却是猛地一变。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萧战什么时候训练了这么一支精兵。
而且还隐藏的这么好。
毕竟,据他们所知,萧战离京的时候,带走的家眷也就只有不到两百人啊。
其中还有不少女眷。
一个个大大的问号顿时在每个人脑海中冒了出来,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张营。
只见他扭头看向了一旁之前仅与他隔了半个身位的王谊。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当即被气得七窍生烟,原来王谊在见到这支精兵后,不知何时竟然悄悄的向后挪了两步,躲在了他的身后。
“王谊,你这狗奴才!”
张营双目喷火的看向王谊,恨不得上去给王谊一个大逼兜。
“末……末将在?!”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直接将王谊从震惊中拉了出来。
他不明白张营又是在发什么神经,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蠢货,你不是告诉我父亲,萧战的人马绝大多数是由一些流民组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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