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失守,曦城失守,墨城陷落,禾城投降……”
“墨安侯阵亡,祁伯阵亡,泰安伯阵亡,安井伯投降……”
望着奏折内的一条条战报,君言只觉头痛欲裂。
双手抬起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合上了面前的奏折。
自漠北入侵以来,君言每日看到的就都是来自各地的求援,
看到的是一条条战败的消息,
看到的是漠北又屠了哪座城,大军推进到了何处,
看到的是大余的军队在哪座城池战败,在哪座城池投降。
两个月的时间里看到的全是各种败绩,鲜少有取得战果的好消息。
即便是有些许胜利,亦只是些许没什么价值的小胜,连敌人的军队都没能留下多少。
连斩敌千人的战绩都让朝臣兴奋了许久。
就好似他大余的军队都是废物一般,在漠北的铁骑面前一碰就碎。
发泄似的将面前的奏折扔在地上,君言愣愣的靠在了椅背之上,仰头望天,眼中满是迷茫。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他也不能哭,能做的只有在这御书房中独自一人默默宣泄着自己的怒火与忧伤。
君言希望自己的老师能陪在自己身边,但他也清楚,老师年纪大了,病痛缠身,已经命不久矣。
往后的路到底还是得靠自己走,又或者说,这位少年皇帝现在都不清楚大余还有没有往后。
夜愈发深沉,烛火下,穿着明黄衣袍的少年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烛火在晚风下忽明忽灭,就好似这风雨飘摇中的大余一般,充满了未知充满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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