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离开天门岭血煞教总舵,御剑飞行直奔青阳宫而来,到了蟠蛇谷落下剑光。巡山弟子魏珍见了锦袍青年道:“萧少侠干事若何?”萧逸尘道:“说来话长,带我去见你师父上官掌门。”
魏珍带着萧逸尘来到青阳宫,上官俊杰正和张碧瑶、李妙玲、金蛟岛三剑客议事呢,魏珍道:“启禀师父,萧少侠下战书回来了。”
“有请!”
不一会儿,锦袍青年和众修士见面,萧逸尘道:“上官掌门在下已经探山回来,血灵子这帮魔道准备充分,还请了不少魔教人士助拳,声势浩大。”
上官俊杰一皱眉:“血煞教树大根深,不好谈拢,咱们也得多请一些高人助战,不然情况对俺们十分不利”。话音刚落,金光闪处,现出三个人来。
中间一个老乞丐,身长七尺,一脸的滋泥,衣服上补丁摞着补丁,手指甲里面都是泥垢,邋里邋遢。乞丐上垂手立着一个道士,身高九尺须发皆白,头戴莲华冠,身穿黑色道袍,上面绣着阴阳鱼,乾三连坤六断,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背后插着一口宝剑,面似银盆,鼻直口方。
乞丐下垂手一胖大和尚,穿着灰布僧衣,头顶烧着戒疤,怀抱金刚杵,慈眉善目。
萧逸尘见乞丐来到,不由得喜出望外,奔到乞丐近前,急忙下拜:“这不是老剑仙张福安吗。”金蛟岛三剑客也大感意外,急忙过去叩头:“师父,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乞丐道:“特来助你们一臂之力,除掉血灵子,铲平血煞教。”上官俊杰见乞丐虽然邋里邋遢,但是双目炯炯有神,举止潇洒自如,就已经猜到绝非常人,直到锦袍青年下拜,才得知此人便是金蛟岛的岛主老剑仙张福安,大罗金仙的修为。
上官俊杰不敢怠慢,抢步起身,道:“原来是老前辈,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乞丐一笑:“不知者不怪,到时我老叫花来的唐突了。”
上官俊杰道:“哪里哪里,晚辈觉得蓬荜生辉,里面请上座。”锦袍青年道:“旁边这一僧一道?”乞丐道:“和尚是九阳山的八指头陀剑仙破山和尚,化神中期修为,道士也是九华山的申妙亮,化神中期。”
因为这破山和尚是本书一个重要角色,需要补续一笔。破山四岁时“形貌端正,七处平满,生含异质,幼挺奇标,只是终日不语,”有一天,他听到隔壁的佛教居士在家里诵《金刚经》,到“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时,竟开口跟随念诵起来。
父母都是大户人家,因此破山和尚幼年家境殷实,吃喝不愁。十六岁和一张姓女子成婚,倒是恩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破山到了二十岁,和张氏又有一子,不到半年时间,破山父母竟在无情的饥荒岁月里相继去逝,这对年轻的小伙子来说,打击是非常严重的。生活的艰辛及丧亲的阵痛,令他倍感人生的无常与凄苦,才满二十岁的破山,即“时常婴病,自觉世间俱属无常幻境。
破山一天对张氏说道:“尘世艰辛,为了排遣心中的不快,我愿意远涉名山大川,作逍遥游。”张氏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既然下定决心,就去吧。”破山把妻子托付给好朋友李员外,于是竹杖芒鞋,开始了远游。在游历的过程中,他见到寺宇巍峨,梵刹庄严,不禁有了出家为僧的念头。
半年后破山返回九阳山,辞别妻子朋友,在少林寺出家为僧。青峰叠翠,泉石幽深,为潜修之佳境,他一方面参禅打坐,一方面学习武艺强身健体。
三年后,一伙强盗二三百人,来到九阳山占据天兴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破山得知消息怒不可遏,要拿了戒刀刺杀贼头被方丈制止:“盗贼人多势众,你去不过是插标卖首,徒死无益。”
后两个月又听闻贼头李二麻子心理变态,把女人的乳房割掉后,要堆成一个小塔。破山和尚自告奋勇,要面见李二麻子,方丈道:“李二麻子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你可要三思而行。”
破山和尚道:“弟子要去感化他。”破山此时已经吃斋念佛,对佛法了然于胸,又不惧生死,于是坦然来天兴寨见李二麻子。
把门喽啰兵见和尚来了,怒斥道:“和尚要去化缘到别的地方去。”破山道:“贫僧有黄金万两送你给家寨主爷。”把门贼人道:“和尚,你不是说梦话吧?”破山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喽啰兵道:“你等着,我去报告寨主爷。”不一会儿,喽啰兵来到山口,对破山道:“和尚,俺家寨主爷请你!”
但见在山口的两旁,站着四十多名削刀手,全都是从喽罗兵当中挑出的大个头,一个个掌中握着鬼头刀,面对面站着,刀架着刀,刃都朝下摆出了一条刀林,进山的人都得从刀下穿过。如果令下,刀往下一落,这些人就被剁成肉泥。破山和尚无所畏惧,昂首挺胸,穿过刀枪剑林。
到了聚义厅,李二麻子问:“和尚,听说你有黄金万两?”破山道:“和尚我这条命就值得万两黄金。”李二麻子大怒:“刀斧手何在,把这秃驴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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