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中气十足,这一声喝骂带着内劲又响又亮,骂声一时盖过了殿内两派的争执声在殿内回响连连,直将众文武官员震的头昏耳鸣,忙纷纷掩耳转头寻找出声之人。
“护驾!”
而此时殿上陛座后一声清喝传出,喝声方罢,已有十余人飞身落于陛座下,各个运功凝气团团护住了身后的皇帝。
这时陛座后又转出一人肃视四方后运劲道:“何人擅闯宫禁?还不速速现身!”
来人声音清越远传十方,气劲十足绵绵不绝,足显功深,观其气定神闲的姿态教人一见便知其信心十足定有足够的手段与能力护卫王驾。
风清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莫名其妙,望着郭友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好,浑不知造成这一切的源头便是旁边的这位。
方才郭友神念已扫到这边,只是未待他出声风清扬已急急领着他赶来,于是便发生了这么一场乌龙事,如今正主在前,郭友抬手捏决散去了两人身上的隐身术。
随着法术解去,两人的身形便似从虚空中显现出来一般,殿内众人只见得这边光影晃动间,两个大活人便生生的站在了殿中。
“啊!”
有胆气怯的即时惊呼出声抽身踉跄退后,也有胆大的大喝道:“有刺客!”
纷纷嚷嚷中,一声清亮的喝声猛然盖下:“肃静!噤声!”
这一声正是先前由陛座背后走出之人,此时看清郭友两人面容已是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问道:“是您么?公子!”
望着眼前的人,郭友点头笑道:“自黄甫川一别已是好久不见了,宋姑娘!”
不错,这人正是好久不见的宋羡芷了。
几次穿越,郭友已知道各个世界与位面之间的时间流速不同,从离开笑傲世界至今已不知该算多少年了才对,万幸的是,他们终是在这方世界里相遇了。
宋羡芷已是泪眼朦胧百感交集,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欢喜,脸上珠泪两行却是眉开眼笑的欢声道:“公子,好…好久不见!”
郭友摆摆手道:“你既已拜入了华山,便叫师兄吧!”
宋羡芷却摇头执意道:“公子便是师兄,师兄便是公子,师妹却是叫惯了的,索性还是称呼公子顺口些!”
既如此郭友也不强抝,正待问起倭奴下落之时,便见宋羡芷身后的皇帝排开众人急急冲下来撩着袍摆“扑嗵”一声跪下,跟着便“卜、卜、卜”的连叩了三个响头,见他还待再磕,郭友忙神念一动将他定,神念再一动已将他直直的提起身来站好,那皇帝不过及冠之龄,生得唇红齿白、面貌轩然,看着与郭友年岁相当,无缘无由的郭友如何敢受他三拜,于是郭友便道:“这位…陛下,我与你素眛相识,方才却是何故?”
皇帝此时直通通的僵站着,虽是浑身上下也只有眼耳口鼻能动,却不妨碍他目中激动连连满是崇敬膜礼,口中更是激动说道:“高祖姑丈!高祖姑丈,寡人…朕…我,我及是您的内玄侄孙呀!我是您的内玄侄孙-崇益呀!高祖姑常提起您的,我…我的后堂还挂有您的画像,我还给您上过香的呀——呃……”
好嘛,这一顿嚷嚷可把郭友闹的哭笑不得了,尤其是这小子最后那一句更是口不择言,关系攀便攀了,你把画像挂便挂吧,又来个什么叫“给您上过香”?
过分了嗷!
殿内一众文武见他们的皇帝二话不说直接就来了一通叩头,原本已是吹胡子气瞪眼便要出声,一听到那声“高祖姑”后马上偃旗息鼓低眉顺目的左右旁顾,再不敢开口。
郭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对王语嫣在此地的威严已有七分清楚了,又见皇帝还在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便收了神念还了他的自由。
皇帝一待身子可以活动后便凑上郭友跟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又恭敬的道:“高祖姑丈,您几时回来了的?对了,您怎么一个人过来的?高祖姑她老人家呢?还有啊,原来风护军与宋御带都和高祖姑丈您是旧识呀?这个我先前倒是不知……”
听着他这一通喋喋不休的发言郭友头都大了,连忙打断道:“好了,这些话稍稍往后再说,此次我过来是想问问,月前倭奴袭扰后他们往哪边去了你可知晓?”
皇帝被打断了话头仍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待听到郭友的问话却又不知,不愿在郭友面前丢脸便只好将目光投向了宋羡芷那里。
这边宋羡芷已收拾了面容,见此便道:“公子,此事师妹正好知晓,当日太师叔他老人家受伤之时已斩下了那群倭奴所驱御的怪蛇二首,见怪蛇受伤他们便脱身带着怪蛇望东而走,我接应太师叔回来后又孤身一路跟踪,见他们先是在九州岛停留修整,补给了一些物资后便出海往四国方岛而去,在那边逗留了几个时辰后又再度出海直向东去,最后是去了江户。”
闻言郭友已是心下暗道“果然”,不出所料的话那头畜牲应是盘踞在富士海岸一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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