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兼程的严福玉来到另一个大镇后,寻了一间客栈住下。而刘欣生则在外面街角暗中观察。没过多久,严福玉果然换了一身行头,去了下一家客栈。待看到严福玉入住并关上厢房的门,刘欣生这才换了身衣服,假扮成一个来往客商的样子。毕竟他还是个少年,只能模仿着大人的模样,压低声音找了间厢房,恰好也在同一层入住。
当晚,刘欣生匆匆吃过晚饭,便在厢房里打坐,同时支起窗户留出一条缝隙,以便观察严福玉的动静。自始至终,严福玉都没有出过房门。大约子夜时分,屋顶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刘欣生心里清楚,来找严福玉麻烦的人到了。他不慌不忙,悄悄躲在窗后观察,静静等待事情的变化。
来人的轻功显然十分出色,只见他一个灵巧的翻身,便稳稳落地,手中的钢刀闪烁着逼人的寒光。就在他靠近严福玉的房门时,又有一个人也轻巧地落地,排在他身后。他们身着黑衣,头戴黑巾,蒙着脸,蹑手蹑脚地准备攻入严福玉的房间。
轻轻推开房门,一人进去,另一人把门。只听见几声清脆的刀响,先前进去的人急速撤出,把门的人随后跟上。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刘欣生手持青龙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轻声走到严福玉门口查看。只见木床的床沿已被砍断,足见黑衣人力量之大,幸好房中无人。
“呵呵,好一个金蝉脱壳!”既然如此,刘欣生想今晚应该无事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觉到天亮。
次日早上,刚吃完早饭,就看到换了一身装扮的严福玉急匆匆地赶来。他一进房间,看到这番情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又急匆匆地离开了。刘欣生紧随其后,两人来到大街上。这时,迎面走来三个壮汉,正面拦住了严福玉,一左一右将他围住。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严福玉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被这三人给带走了。
三个壮汉将严福玉带到一座宅子里,随后关上了门。刘欣生观察了一会儿,爬上后巷的一棵枣树,顺着伸展的树干悄悄潜入宅子的后院,一路小心翼翼地前行,看到一群人在大堂里。刘欣生胆大心细,弯着身子往前走到侧门的水缸后面,竖起耳朵偷听。
只听严福玉大声说道:“是非曲直,待我见到师尊自然会说清楚。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原来屋内众人是金刀门的人。难怪严福玉没有任何反抗。听来听去为首的那人是金刀门的二当家,名叫林立强。金刀门所在之地,多数门徒姓严,但也有一些姓林和姓陈的。只见林二当家下令让人将严福玉带下去严刑拷打,随后就传来了严福玉阵阵惨叫声。
刘欣生退出宅子后,在路上思考该如何应对。凑巧的是,他看到了先前在茶坊遇到的江二爷一伙人,他们也正好在这个镇上。真是天助我也!刘欣生蒙上面,捡起地上的石块,朝刀客扔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江二爷。江二爷平白无故被人砸中,心中大怒,他的手下也跟着骂骂咧咧地追着刘欣生而来。
刘欣生脚步轻快,将江二爷引到关押严福玉的宅子附近。他在宅子的外墙上用煤灰写下“福玉”二字,然后一个闪身躲进街角,转入巷子。而江二爷骂骂咧咧的声音引起了金刀门的注意,他们派人出门查看,恰好与江二爷碰了个正着。四目相对,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江二爷的手下也看到了墙上的“福玉”二字,觉得有些奇怪,赶忙告诉二爷。江二爷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处发,既然如此,他大喊一声:“都给我进去搜!”
金刀门怎会受得了这窝囊气,双方立刻摆开阵势,嘴上互不相让,手上拔刀相向。打斗引起了林二当家的注意,他连忙命令之前的那三个壮汉看好严福玉,自己则准备前去处理。突然,后门传来异样的声响,林二当家急忙叫人去查看。原来,刘欣生早已迂回到后门,将青龙剑插在门上,用力砸门后躲在一旁观察。
前去查看的人将插在门上的青龙剑带了回来,严福玉见到青龙剑,不禁失声大叫一声:“左苍派!”林二当家也十分惊讶,严福玉简要地说明了前几天曾与左苍派交过手,对方使用的正是这样的青龙剑。
一把扔出青龙剑,“哼,左苍派,这个梁子是结下了。,恐怕也是左苍派的阴谋。”林二当家心想若是左苍派来袭,一场激战在所难免,于是赶忙叫三个壮汉将严福玉从后门转移出去,先押回门派总部,他自己则前去迎战前来挑衅的左苍派。
原本与江二爷的战斗正激烈,双方各有伤亡,不相上下,可林二当家的加入瞬间逆转了局势。江二爷几人落入下风。林二当家见局势已得到控制,于是大喊一声,住手。左苍派的人,出来说话!可江二爷已经杀红了眼,哪管林二当家说什么,抽刀就继续开打。这种拼命的打法,也着实有些效果。林二当家心想,什么玩意儿,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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