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勃雄骤然反转刀势,以一种诡异的手法,朝着刘欣生的前方猛然劈砍。刘欣生挥剑欲截击,岂料严宽的袖口中竟然射出三枚锥心刺,顺着大刀挥舞的方向疾驰而来!
刘欣生匆忙撤步,使出一招“乌云闭月”,将所有锥心刺尽数拦下,同时趁势攻击严勃雄的下路。严勃雄动作虽不快,但其行动井然有序,丝毫不乱,他转身躲闪,接着又打出三枚锥心刺!
刘欣生不敢掉以轻心,使出一招“针锋相对”,巧妙地避开暗器,剑却直刺严勃雄的环跳穴。严勃雄仗着大刀宽阔,向下封挡,同时左手一掌劈出,打向刘欣生的后脑。
刘欣生顺势趴下,转身翻腕一剑,挑刺严勃雄的右腕。严勃雄也早有预料,提前抽刀回防。
两人交手不过二十招,却每一招都惊心动魄,各自心中都暗自惊叹。严勃雄突然猛地一个撤步,大喊道:“给我上,杀了他们!”
他的弟子们一个个挥舞着大刀长枪,汹涌地向前冲去。陈乐儿大声对刘欣生说:“生儿,敌人太多,何大哥快支撑不住了,不必留情。”
刘欣生微微点头,身形一闪,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剑芒闪烁,哀嚎声此起彼伏。严勃雄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满院子的弟子,已经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了。
四十余人,转瞬间,只剩下严勃雄一人。严勃雄瞪大了眼睛,怒喝道:“好啊好啊,白眉当年残忍地杀害我的儿子,如今他的徒弟竟然敢欺到我的头上,我今天跟你不死不休!”
严勃雄手握大刀,只见他手腕一抖,大刀瞬间一分为二,变成了双刀。刘欣生不敢有丝毫松懈,一招“峰峦迭起”率先发起攻击。严宽用左刀格挡,右刀劈下。刘欣生侧身躲过,紧接着一剑横劈而过。
两人激战了五十多招,刘欣生原本可以在三十招内结束战斗,但一时兴起,想多过几招。严勃雄虽然年事已高,速度有所下降,但他的刀法娴熟老练,即便是熟悉的招式,使出来也让刘欣生眼前一亮。
刘欣生身形灵活,一剑突袭严勃雄下路,严宽俯身躲过,突然听到“嗤”的一声,一枚锥心刺疾驰而出。刘欣生纵身一跃躲开,严宽心中一喜,急忙发力,双刀迅速横击。
刘欣生人在半空,眼见双刀猛砍而来,内劲环聚于黑云剑,点刺严勃雄百会穴!
严勃雄想不到刘欣生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赶紧撤力挥刀格挡。岂料刘欣生黑云剑轻点严宽左刀一个借力翻身来到严宽背后。
严勃雄吓的一身冷汗,因为左手被刘欣生借力,不自主的人往左倾斜,右手自胳臂到手腕让刘欣生一剑划下,鲜血奔涌!挂在右臂上的暗器发射器也随之掉落。
不给严勃雄转身的机会,刘欣生一剑扫过,严勃雄顿时跪倒在地,仅靠左手单刀苦苦撑着。
冰冷的黑云剑紧紧地架在严勃雄的脖子上。刘欣生面色冷峻,说道:“金刀门从上到下,作恶多端,为武林正道所不齿,今日我便替天行道,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说完,在严勃雄不甘心的眼神中,一剑结束了他的生命。
解决掉严勃雄后,刘欣生回到何韬身边。此时的何韬已经油尽灯枯,生命垂危。
何韬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坚持要把一个秘密告诉刘欣生。刘欣生见状,赶忙先扶着他进了屋子。陈乐儿四处寻找,找来了金创药给刘欣生,刘欣生接过药后,为何韬擦拭伤口,敷上伤药,还细心地喂了他几口水。
何韬拉着刘欣生的手,脸色苍白如纸。他气息微弱地说:“贤弟,别忙了。我撑不了多久了,但我有话必须要告诉你。你认真听我说。”
刘欣生把陈乐儿找来的被子给何韬盖上。何韬缓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他的遭遇。
原来,何韬与刘欣生分别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洛阳,准备找严立晗报仇。等他到了洛阳,经过多次探查,都没有发现严立晗的踪迹。于是他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下,耐心等待。
后来,他偶然间听说金刀门在洛阳景林寺西边的庄子有些奇怪。他便去那里打探情况。去了之后才知道,金刀门经常在那里打劫过往的客商,还抢夺来洛阳参拜的善男信女。
“那些有钱的人,都会被抓到庄子里,逼迫他们的家人拿重金来赎人。”何韬气愤地说道,“我当时实在看不下去,就稍微出手,毒倒了金刀门的人,解救了被囚禁在庄子里的人。”
“但是这样一来,我也暴露了自己在洛阳的行踪。金刀门也有一些厉害的人,好几次我都差点中了他们的圈套。可是,我的目标是严立晗,可这家伙却一直不露面。”
何韬努力的坚持着,他的脉搏越来越弱,刘欣生赶紧运气往他的丹田送进去,强行续命。何韬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那天,何韬在茶馆里偶然遇到了一位年轻女子。她一上来就自称是受人之托,从陵江赶来的。何韬与她交谈后得知,此女是受刘三所托来求援的,因为张员外翻脸不认人,污蔑他收到的秘籍是假的,还怪罪于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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