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清和李方玥正步行在不算拥挤的市集里,享受着偶尔的闲暇时光。
突然,一股急促的气息打破了平静,一个身影在人群中蹒跚而过。
一个少女,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乱,慌不择路地直冲李方玥。
在意料之外中,她撞到了李方玥,手中的糖葫芦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地上。
李伯清眉头一皱,正准备发作,却在下一刻注意到了一群肌肉鼓鼓的壮汉正紧追不舍。
这情景让他忽然一悟,连忙拉着李方玥迅速闪身,躲避到一旁的巷子里。
那群壮汉却无情,追上了踉跄跌倒在地的少女,头目般的男人对着少女紧握的双手是一鞭,辱骂声在夕阳下显得尤为刺耳,“还不快跑?不是很会逃吗?”
少女身体被剧痛拧得厉害,但她咬紧了唇,把哭声压进了心底,眼角的泪珠却暴露了她此刻的恐惧和无助。
“头儿,我们赶紧把她带回去!”一个壮汉提议着,其余人便准备上前将少女捆绑。
李方玥观这场景,心中的怜悯促使她转向哥哥,即使没有开口,眼神已经透出她的请求。
李伯清读懂了妹妹的目光,内心斗争只是刹那。
作为在武学道路上追求正义的武者,他终究是摇身一变,决定站出来制止眼前的暴行。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出阴影,朗声而出,“慢着!这位少女与你们又有何仇何怨,便要如此对待?”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飘送到每个人的耳中,与此同时,他的眼神已凛然无比,目光犀利如刀,宛如一柄出鞘的剑指向暴行之人。
壮硕的汉子目光转冷,铁青的脸上露出不容置疑的凶悍之色,他对着李伯清喝道:“这位公子,你最好少管闲事,这可不关你的事!”
李方玥一边扶起那个模样娇小的少女,一边眼神焦急地望向哥哥,心中忐忑不安。
少女在她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来,模样比桃子还要小,大约十四五岁,眼神中依然带着未褪去的惊恐。
李伯清锐利的目光如刀一样割过壮汉头子的嚣张,缓声回应道:“或许我们都可以好好讲道理吧。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这话音未落,壮汉头子毫不留情地挥出了手中的鞭子形成刺耳的啸声飞向李伯清,仿佛想以此显出其无上威严。“讲道理?哼,问问我手中的鞭子先!”
李伯清眼神一凛,身体却以惊人的速度前倾,矫健如同猎豹。
凭借着五阶武者的敏捷与精准,他直接伸手捕捉,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飞来的鞭子。
面对这突然之变,壮汉头子的眼神根本没有料到会有如此拦截,暗呼不妙,心中一阵骇然。
李伯清克制内力,没有令他团体失面子,但已足够显露他的实力。
壮汉头子深知今日遇到硬茬,情形一时变得暧昧起来。
无奈之下,他有些动摇,向手下挥了挥手示意暂时退下,并对李伯清报出了自家门第以求震慑。
“原来如此,此女原是其父因赌博欠下重债,无奈之下被卖至翠香楼为债。”旁观者一面议论,一面暗自摇头。
不久,翠香楼的老鸨带着翠香楼的人赶来场上。见状不妙,她直接对那壮汉头子是一巴掌,斥责其无能。
曾经诗会魁首的李伯清与翠香楼有过交情,这老鸨虽然圆滑,但也不愿破坏规矩。
少女若真落入翠香楼,必成金雀,而今却遇到了李伯清,事情的发展引人关注。
李伯清暗自决断,这少女清纯可怜,不忍其堕入翠香楼,便向老鸨问道:“那便开个价吧,二百两黄金,是否可解此良人之困?”
此言一出,老鸨的目光变了几变,明白自己遇上了不一般的对手。
其他人则是窃窃私语,议论着这少主的大手笔与侠义之举。
老鸨知晓眼前这青衫公子与翠香楼曾经花魁间还有情缘,难掩商人的精明,她眉开眼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李公子,今日的事就当是老娘我卖您一个面子。”
李伯清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对老鸨的圆滑世故有所了解,他清楚这是一种交易,却也知道这可能是救出少女的唯一办法。“多谢,钱财的事,我会差人送到翠香楼。”他恭敬地承诺,眼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随后,李伯清掏出了一些银两,递给颤抖着双手的女孩,心中希望她能用这些钱财重新回到家中,过上安稳的生活。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女孩并没有接过那些钱,反而跪倒在地,目光坚决而祈求,“公子,小姐,牡丹此生无以为报,还请收下牡丹,牡丹愿为您俩洗衣做饭…”
李方玥望着这跪地的少女,目光中闪过了一丝同情。在这乱世之中,有谁能够保证下一日的安好?而她知道,今日虽逃过灾难,谁又能保证明日牡丹不会再次落入火坑?
经过一番思索,李伯清终决定带牡丹回到府邸趣舍,这不仅是他的救赎之举,也是他渴望安定人心的方式。
李伯清得知女孩的小名是牡丹,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觉得这名字实在太俗气,不符合她的身份。于是,他慢条斯理地说:“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牡丹,而是书瑶。若你愿,就跟随我,你便是李书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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