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姜斯年也是，轻松的神色，很快就变了。

从严肃，震惊，痛心，心疼……

到后面的自责……

“这……这……”温雅晴捂住自己的胸口，看向自家的大儿子，“这是姜黎的过往？”

温雅晴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姜承翊直视着温雅晴的眼睛，“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这么多年，姜黎真的受了好多苦啊……”温雅晴喃喃的道。

温雅晴和姜斯年看到的画面，全部都是姜黎变得厉害之前的成长片段，把姜黎衬托的像是个绝世小可怜。

随后，记忆泡泡又发生了变化，是姜黎回到了姜家之后，他们对待姜黎的一些画面。

温雅晴和姜斯年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他们的女儿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那么艰难的长大了，可是回到了家里，还要被他们各种苛责。

说是对她关心，实际上……

却都是一些虚伪的自以为是。

这般想着，他们就更自责了。

温雅晴也是哭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老公……”温雅晴泪眼朦胧的询问姜斯年，“我……我是不是一个特别不称职的妈妈？”

姜斯年的嗓子也堵的厉害，他缓缓的道：“你也不知道，这不能怪你。”

“可是……”温雅晴神色变得格外认真，“作为一个母亲，我难道不应该不问缘由的，毫无保留的对自己的女儿好吗？”

姜斯年哑口无言。

因为他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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