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是她名义上的师父，肯拉下辈分，跟她成为师兄妹，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有意义，我比他大，他就该喊我师姐。”灿灿认真与方铭忧对视，“大就是大，小就是小，我不会退让的。”

“那你孪生姐姐呢？”方铭忧顿感头疼，忙拉出例子，试图用魔法击败魔法。

然而，听到这话，灿灿眼中露出一丝激动，素来淡漠的脸上，出现了恼怒之色。

“她才是妹妹！我才是姐姐！”

“证据？”方铭忧面色古怪，盯着激动起来的她。

当姐姐当妹妹，有那么重要吗？

“她幼稚，所以她才是妹妹。”情绪渐渐稳定，灿灿又变得冷淡。

“呵呵，我不听，我觉得你是妹妹，她才是姐姐。”

“你！”灿灿情绪顿时出现了波动，愤愤盯着他，可意识到他身份后，又只能低头，“对不起。”

“叫师父。”方铭忧背负双手，装出一副长辈模样。

“师父。”

淡淡声音，很轻很轻，暗示着出声的人，内心不服。

“大声点，我听不见。”方铭忧一脸随意，漫不经心。

红枫星的天才少女是吧？看他怎么把她教导回紫玫。

“师父，对不起。”灿灿低着头，表情平淡，心里却起了一种悲愤感，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觉得这不是好东西。

“再大声点，你没吃饭吗？”

“你！师父！对不起！”猛地抬头，瞪着他，这一刻，少女终于明白生气为何物。

“没礼貌，重来。”

方铭忧平静看着她，思不语说，她情感缺失，需要不断的刺激，才可能有恢复的希望。

“这是为她好。”

初为人师，自己就理当照顾好徒弟。

灿灿咬了咬唇，低下头，大声道：“师！父！对！不！起！”

她再迟钝，也知道眼前的他，是故意的。

“嗯，不错，以后见到我，就得这样喊。”

方铭忧点点头，旋即又道：“明天你师兄请吃饭，让你和你姐姐团聚，记得听他的话。”

“她是妹妹！我才是姐姐！”灿灿咬着牙，倔强抬起头。

“我说你是妹妹，你就是妹妹，要尊师重道，懂吗？”

“算了，为师不跟你计较。”

方铭忧说完，不顾她愤愤眼神，转身潇洒离去。

“我才是姐姐！”

见到他消失在门口，少女鼓足勇气，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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