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正堂,陈崇英坐在主位上还在批阅信息,现在已经一更天了,谁能想到一个太监还这么勤劳的在处理政事。
多事之秋啊!陈公公捏了捏自己的晴明穴,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旁叠起来比自己的还高的奏本。
当今皇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残酷暴力,为了兴建豹房,大肆征税,贪恋女色,长时间不上朝,大部分都交给玄漓公那个混蛋处理,肆无忌惮的暴行已经让百姓痛苦不堪。
大明的江山岌岌可危,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本来想着借囚禁戚继光的时候将江湖上反对朝廷的势力全部处理,结果很可惜的失败了,一群废物。
天龙教的野心昭然若揭,拥有几万大军,而江南的酆都也在一步步蚕食朝廷的税收重地,虽然这段时间安分了不少,但是却古古怪怪的搞起来信仰一套。想不明白?难道是要走张角跟方腊以前的模式,看来是时候让人重点调查一下了。
还有可恶的新出的地府,整个江湖竟然没有他们消息,连他们的高层一个也查找不出来,唉,这个得作为重点,继续调查。
赵元朗静静的趴在房顶看着陈崇英一点点的处理奏本,确实可圈可点,基本都在按照规章办事,没有丝毫的逾越之举,一切都处理的妥妥当当。
“当当当!”
陈崇英抬起头,看着门口。
“进来。”
“公公,这是最新的密报,以及这次武举的参加人员的详细信息。”
“好了,放在桌子上,退下了吧。”
“是”
嗯?陈崇英看着这份密报,游进?进京的黄骆?有意思,游进,看来你有什么行动啊。陈崇英盘了盘自己自己的鬓角的发梢。
“什么人!”陈崇英手腕一抖,桌上的一方砚洗就朝着头顶飞去。
“好了,陈公公,不必慌张。这么贵重的砚台就这么扔坏了可惜。”赵元朗抓着砚台,缓缓的落在地上陈崇英面前。
“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闯我东厂。”陈崇英面不改色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个落在自己桌前的黑袍年轻人,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被点穴了?
“陈公公,自我介绍一下,地府——北阴酆都大帝。”
陈崇英瞳孔猛地伸缩一下,然后端详了一会,说道:“原来阁下就是地府的人呢,不知何事找咱家?”
赵元朗绕过桌子,走到陈崇英身边,随手一挥,就解开了陈崇英的穴道。
“陈公公,我并没有恶意,不然我取你性命易于反掌。”赵元朗坐在桌子上俯视着陈崇英。
“哼!阁下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黄骆,黄解元。”陈崇英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相当面熟的人。
“果然,公公确实厉害,竟然知道我是谁,我来只为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想让公公入我地府,北方鬼帝虚位以待。”
“呵呵,阁下真是好笑,我堂堂东厂厂督,为何要入你们这个躲在暗处不敢露面的地府,北方鬼帝,有什么用?”陈崇英一脸不屑。
“陈公公,因为你是一个好人。”
陈崇英一脸懵逼,头上冒出了好几个问号,自己是好人?这可是头一辈子听人讲自己是好人。
赵元朗看着想要发笑的陈崇英,拍了拍身边的奏本说道:“陈公公怎么就不是好人,忧国忧民,国事处理的妥妥当当的。我来了一个晚上,看看公公处理的这些奏本,公公这些可都没有一丝偏驳。”
什么,来了一个晚上了,所有的他都看在眼里,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不知道,好可怕的轻功,不对,好可怕的功力,这么久的时间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一丝气息。
“其实公公的心我懂,而且我也知道公公的打算,不就是诚王么,当然,还有燕王的后裔,这些我都知道。”
赵元朗看着陈崇英被说破心事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差点就忍不住就笑了,果然熟知剧情就是爽。
“阁下到底是何人?”陈崇英反应过来,静静的看着赵元朗。
“公公,我想你一开始就想错了,我的梦想是......”赵元朗缓缓的将自己曾经对阎丹生说过的话语重新说了一次。
陈崇英有些迷茫的说道:“是么?”
“其实一开始就错了,政体出现了错误,我想做的是推翻这个腐朽不堪的政体,皇帝只能是信仰,国事由专门的人来处理。你明白么?”
“呵呵,阁下说的轻巧,国事由专门的专门的人处理,你是疯了么?自古没有听过这种话。”陈崇英不屑的笑道。
“怎么不可能,组建一个议会,从里面选举出最合适的一个人,担当首辅,处理国事。谁的才能最高,对百姓对国家有最大的贡献,谁才能担当。”
“这样么?还请阁下跟我详细说说。”
随着赵元朗慢慢将自己的宏图说给陈崇英,陈崇英的眼光越来越明亮。
时间飞逝,三更天了,赵元朗看着沉思的陈崇英。
“公公,考虑的怎么样。”
“如果一切都按照阁下所说,真的成功了,那可能是时代的变革。更是对百姓,对国家的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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