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男啊!”
唐舟一把就将林予禾推倒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裤子。
誓死守卫我方清白!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林予禾的意识本就不清晰,此刻被唐舟一推,情况更是雪上加霜。
她难受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无意识的嘤咛。
唐舟再傻,也知道林予禾这情况不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又看了看林予禾那涨红的脸。
就勉为其难给她当个解药?
这个念头刚起,唐舟就连忙摇头否定。
绝对不行。
他这没名没分的,要是林予禾醒了不负责怎么办?
而且她有老公,再怎么也轮不上他吧?
“去,找,阿南!”林予禾用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胳膊,勉强维持一丝清醒,从自己嘴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说完,她就彻底被药效侵袭,完全失去了意志。
这玩意效果太强烈,哪怕是疼痛,也已经无法让她保持清醒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地上不断撕扯自己衣服的矮冬瓜,唐舟居然产生了一些别的心思。
他不想去找君南烛。
他想献——身。
理智逐渐崩盘,他一步步的靠近林予禾,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进了主屋。
然后两分钟之后,他就出来了。
衣服完整,除了嘴有点破。
理智还是赢了。
唐舟不知道生产队在哪,只能去找有老人的家里询问。
所幸他的运气还是好的,十几分钟他就来到了生产队。
结果却被告知,君南烛今天被派去县城了。
“多谢,我叫君堂,等他回来,你就说他弟弟找他有急事,让他快点回家。”唐舟勉强压住内心那一点小确幸,和生产队的人说道。
“放心吧同志,我一定给你转达。”
离开生产队,唐舟急匆匆的就回了小院。
林予禾被他用绳子绑在凳子上。
因为她不住的挣扎,绳子在她的身上勒出了鲜红的印子。
唐舟关上房门,向着林予禾一步一步的走去。
......
唐舟刚从生产队离开不久,君南烛也从县城回来了。
他今天被派去和另外两个社员一起购买明年要用的庄稼种子。
刚交完工,他就听说了唐舟来找他的事情。
君南烛蹙眉问道:“他有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就说家里有急事,让你快点回去。”
闻言,君南烛了然的点了点头,他跟那人道了一声谢,就转身向着小院的方向跑去。
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小院,他的心里就越涌起一股不安。
小院里静悄悄的。
君南烛下意识的走向主房。
刚要推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些异样的声响。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是林予禾动情时的嘤咛。
他愣在了门口,拳头渐渐握起。
半晌,他的拳头松开了。
没关系的,这种事情他早该有心理准备的。
只是眼睛怎么有点酸呢?
一滴清泪掉落在地,无声无息。
君南烛转身坐在门口,他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他也不想看见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窗下立着的铁锨似乎知晓了他不甘的心思,直接被一股风吹倒了。
君南烛循着声音看去,起身拿起了铁锨。
“你干啥去?”唐舟衣衫凌乱,疑惑的看着扛着铁锨要走的君南烛。
君南烛头也不回,语气平静无波:“刨你家祖坟去。”
“你有病啊?”唐舟大大的脑袋无尽的疑惑。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君南烛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就往房间里带。
幸好他回来的及时!
那矮冬瓜平常看着小小的,谁知道居然那么有劲,他快按不住了!
君南烛倔强的甩开唐舟的手,“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我不去!这玩意两个人来就行了,再多一个就多余了。”
唐舟瞬间明白,君南烛这是误会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哎呀一声:“你再不进去你媳妇儿就死了!她中——药了,就等你回来当解药呢!我俩啥都没发生!”
说着,唐舟就一把将愣神的君南烛推进主房,然后关上了门。
直到被林予禾扒光,君南烛还有些愣。
林予禾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好热,好难受。
忽然,一个冰块贴了上来。
冰块的身上有一些阻碍。
不过对她来说不是问题,扒了就行!
没扒光,冰块跑了。
然后冰块回来了,这次的阻碍好扒,几下子这冰块就变得滑溜溜的了。
她的手在冰块的身上胡乱摸着,身体下意识的贴紧。
这冰块什么都好,就是扎人。
丝丝凉意抚平了她身上的燥热。
但还不够。
她想要更多。
可她不知道怎么做。
只能急的呜咽直哭。
君南烛将林予禾抱上炕,小心翼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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