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洞窟里，苏牧野昏昏沉沉的大脑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太多信息，只是愣愣的看着这个臃肿的老妪，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半睁半闭的眼睛似乎随时有睡过去的风险。

看着毫无反应的苏牧野老妪嘴角僵硬两分，但是瞥了一样后面埋头不看、不语的女孩后有重新恢复正常。

“咳、嗯，你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不保证你脑子里面的东西之后还能够保留多少！”

“什、什么意思......你、你要......做什么......”

虽然提不起精神，但是老妪语言中明显的恶意似乎刺激到了苏牧野的神经，让他的眼睛睁大了两分、瞪着对方。

对于这个表情老妪似乎十分的享受，眯起绿豆大小的眼睛享受的道：“没错、没错，就是这种眼神，每一个被我处理过的小东西们最后一次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实在是......太美了！真相将那种不甘、屈辱、恐惧全部封存在眼睛里，然后放入我那些珍贵的藏品中！”

说道这里了老妪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微微呼了一口气，平静平静情绪接着道：“呼......可惜我现在的等级还做不到物质不朽，那些有缺憾的保存术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类.......不过快了、就要快了......哦、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说着老妪用握着手杖的左手行了一个走样的礼，然后继续向苏牧野说道：“接着刚才的话题，这位珍贵的......肉人先生，你刚才被你的所有者以一个低级法术的代价卖给了我，你现在是属于我的私人财产了，你有什么遗言吗？虽然我只喜欢倾听、并不喜欢替别人实现。”

直到这时苏牧野似乎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太多，四肢颤抖着想要做起来，不过那连蚂蚁都捏不死的肌肉能量显然并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尝试了几次后苏牧野只能愤怒的看着老妪身后的女孩质问道：“为、为什么！我......我们......咕、咕......”

说道一半的时候苏牧野的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般，只能发出咕哝、咕哝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另一边回应他的只有女孩冷冷的双眼，那僵硬的脸庞和之前被自己压在身下哭泣的女孩完全就像两个人一样！

“哦、哦，有反应了？是不是感受到体内的器官已经开始有些功能不足？那些平时被封印在胃里的食物、空气都开始向着外部逃逸？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在你死后它们都会回复正常的！”

老妪看着苏牧野似乎是在欣赏一件难得的工艺品，十分满意的继续说道：“这就是我发明的风盐......对了，你不知道这个名字。之前是不是接触过一些类似胶状的绿色固体？那就是风盐遇到水之后形成的物质，是不是还有一些难得的清香?那个可是我失败了无数次、浪费了大量肉人之后才找到的珍贵配方！怎么样是不是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荣幸？这个可是一般人无接触到的秘药，可惜普通人一辈子只能使用一次罢了。”

“放、咕......过......咕嘟......”

苏牧野的右手费劲全身的力气想要抬起来，不过仅仅手指动了动后就落在身体的一侧，双眼则是奋力外凸，里面全是不甘之色，就算眼睑垂下后任然是那样的明显。

看到这个情况老妪却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苏牧野喃喃道：“嗯?不对啊......除非直接食用、否则风盐应该不会导致人体窒息或者衰竭......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到实验的结果吗？！！！”

后一句是对着身后的女孩说的，语气中难掩那阴冷的杀气！

“不、我没有......没有让他吃......”

女孩急忙后退两步辩解道：“也许是他自己悄悄吞掉了......对了！他之前就受过很重的伤！肯定是伤势复发后死掉的！”

老妪的眼角挑了挑，疑惑的看向地上四肢完好的苏牧野。

“脏器受伤吗......确实有可能，这样的换就要改改方案了，让我来看看......”

一边说着、老妪的衣袍里再次伸出那只瘦骨嶙峋的右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了一只类似手套的东西，从手套的纹理来看自然不会是橡胶之类的工业产物，更像是某种生物的表皮。

“嗯......肌肉没有溶解的迹象......骨骼好像曾经错位过......”

老妪的手看起来吓人、但似乎异常的灵敏，手指每划过一个地方就能准确的说出苏牧野目前的身体状况，而且一旦进入研究模式老妪之前吓人的气场似乎也有所缓解，更像是一个脾气怪异的研究人员。

只是后面的女孩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脚下忍不住后退两步，同时嘴里喃喃道：“错位......曾经？！”

也许是女孩突然变大的声音吸引了老妪的注意，将她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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