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心中冷笑，拿秋染出来和他比对，就是说他不如人家厉害，是打他的脸！

他作为岳父，领军数十载，却被一个进军才几年的女婿比了下去，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还派人协助，分明就是监视，这是打算慢慢架空他吗？

不过如今骑虎难下，有秋染的例子，他要再和之前一般就说不过去了。

“皇上英明，许是年岁大了力不从心，很难做到两头兼顾，既然皇上都开口了，那就劳烦皇上派人来吧！我也想趁此机会歇歇，缓和缓和和清清的关系。”

反正人来了也要看有没有能力待下去。

秋染等人都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安好心。

华景成没急着塞人，道：“将军能这么想甚好，待朕回去再仔细挑选合适的人。”

他自然想到封凌会灭口，所以送去的人要有本事。

封凌更不着急，淡淡应了声好。

他看了两个外孙，不过他一靠近孩子就哭，怎么哄都没用，他一离开就不哭，搞得封凌十分没脸。

一同带过来的几箱东西还不错，终于看到了将军府的排面，跟李凝送来的一堆垃圾不能比。

他给两个孩子一人买了个长命锁，分量很足，不过被夏清收起来了，打算什么时候融了做几只簪子留作打赏下人用。

待人都离开秋染才有机会抱到夏清，同时和她一起分析。

“今日我特意观察了封凌，发现他面部肌肉僵硬，只说些话不做大表情还好，一有大表情就显得很假。”

“父王也说了，看不出他和真封凌的区别，已经过了这么久，假的也要变真的。”

不是他悲观，满朝文武大臣都没发现自己的同僚变了个人，即便是李凝这个枕边人都没有看出异常，这个假封凌绝对对封凌很了解，他模仿了封凌的所有。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夏清脑子很清醒：“到底不是自己的本貌，全靠蛊虫维持，只要能让他露出本来面目，一切都迎刃而解。”

不怕大臣和民众的指责，甚至封凌很有可能是敌国人，非我族类却扮成我族高官，其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人民不仅不会怪罪，说不定还想亲自踩上一脚。

秋染又说了云阴国要来人的事。

“这不年不节的他们来做什么？往常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突然这样非奸即盗。”

云阴国神秘且孤僻，国家子民很少外出，其他国家的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流传最广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家家户户都喂养蛊虫，随便一个人都是用蛊高手。

也正是这份神秘让外人不敢接近云阴国，本国子民又不喜外出，所以云阴国极少与外界联系，与周边国家都是和平共处。

秋染和夏清想的差不多：“我怀疑和封凌有关，毕竟修容蛊这种东西不是用蛊高手很难驾驭。”

夏清甚至怀疑假封凌就是云阴国埋伏在东洲国的奸细。

“对了。”夏清还没忘了白故舞弊案的事：“白故那些人还没抓到吗？”

秋染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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