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内,定制礼服在蒸汽熨烫机的白雾中被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
各大品牌的珠宝负责人,戴着白手套将它们一一展开。
燕母早早点就已经起来了,正在楼上做SPA。
她昨天晚上和燕时叙提过,让路知欢早点起来跟她一起做,被路知欢拒绝了。
就算她的孩子是系统出品,也不好做腰腹按摩刺激子宫,还有那些香薰精油,里头含有薰衣草,迷迭香等,都是活血功效的。
这些东西都是有可能会影响胎儿神经发育的。(当然啦,除非在专业指导下进行护理。)
……
路知欢睡得迷迷瞪瞪,燕时叙帮她挤好了牙膏,放好热水,让她好好的洗个澡。
他洗漱好,走出浴室,路知欢根本没醒,只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
他有些无奈,又凑到床边。
路知欢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被他扒拉出来,燕时叙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嗓音像是蜜糖混着威士忌般唇厚干冽,“醒醒了,小懒猪,最近怎么这么懒?嗯?”
最后一个“嗯~”,勾的人连骨头都发软了。
路知欢睫毛颤了颤,混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直直的闯入她的鼻腔,一下下撩拨着她混沌的意识。
燕时叙抬手拨开了她额前的秀发,前段时间两人还一起晨跑,一起锻炼身体。
最近这一段时间,她总是撒娇耍赖的只想多睡一会儿。
燕时叙摸了摸鼻子,可能是他每天晚上折腾的太狠了些,才让她这么劳累。
他低头,在路知欢的额头上亲了亲,“时间差不多了,该起了老婆。”
“嗯~。”路知欢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
“好吧!”略微沙哑的声线带着初醒的慵懒,每一个字都拖着毛茸茸的尾音。
嘴上应着,到底还也是在床上滚了几圈才起身,泡了个热水澡,浑身舒畅的吃了个燕时叙亲手做的爱心早餐。
这才上了五楼。
燕母正好也做完全身按摩上来。
正看到路知欢身上围着浴袍,光脚踩在波斯手工真丝地毯上。
湿漉漉的墨发随意挽起,露出的天鹅颈下若隐若现的锁骨,透着冷冽的骨感。
如珍珠贝母般的肌肤还透着一层水汽。
“婆婆早,您做完理疗了?”路知欢回头发现燕母正站在她身后,便转过身来打了个招呼。
燕母笑的温婉,就连嘴角都噙着标准的名门笑意,“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床睡着还习惯吗?”
路知欢缓缓颔首,两只眼睛下方的泪痣都浸在晨光里,“还好,我这人认床,不过好在有阿叙陪着,倒也睡得安稳。”
虽然赤脚站在那里,抬手拂发的慵懒姿态,含笑颔首的优雅弧度,周身萦绕着从容的气场。
竟比那千金小姐更显金贵。
礼数倒是不失,说话绵里藏针,看似温和却不让人小觑,是个不吃亏的主。
外头不可多见的私家定制服,摆成一排,供两人挑选。
路知欢很快挑中了一款,米白色的公主裙礼服。
燕母选中的是一款优雅端庄的米金色长款旗袍。
她只生过一个孩子,身材保养的极好,腰腹处倒是看不出一丝赘肉。
短袖设计恰到好处的露出纤细的小臂,旗袍主体之上以细密的针法绣着精致的花纹。
裙摆处有轻盈的流苏,随着步伐摇摆,将女性的温婉和柔美诠释的淋漓尽致。
路知欢妆造花了两个多小时,起身时她只觉得腰酸背也痛,还有些反胃。
她去了卫生间,燕母则是提前下楼了,毕竟她作为儿媳要去门口迎接宾客的。
可能是太多化妆品掺杂的味道让路知欢有些难受了。
她又努力压下。
这才出了门。
燕时叙早就等在门外了。
毕竟她人生地不熟的,要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燕时叙才放心。
刚刚她身体的反应,燕时叙自然也感觉到了。
看到她一出来,都顾不上眼前的惊艳,连忙询问,“胃又不舒服了?是不是房间里太闷了?”
路知欢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委屈道,“都透不过气。”
燕时叙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臂弯里,“那我带你出去透透气,顺便去看看老爷子。”
路知欢笑了,透气很重要,看老爷子是顺便。
还不到8点,太阳已经很大了。
燕时叙不知从哪儿弄出来一把遮阳伞,撑在了她头顶。
“是不是好多了?”燕时叙扭头轻声询问。
路知欢顺畅的呼吸了几口,“嗯,好多了。”
她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周围的环境,位于园林中央的那座建筑是主楼。
楼宇之间有三百六十度环形花廊,百年藤本月季垂下沉甸甸的花枝,层层叠叠的花瓣颜色深浅不一。
后侧方有五亩地的英式玫瑰园,在玫瑰园的左侧是露天宴会场地。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主楼前。
主楼的正前方,巴根科林斯石柱环绕着三层叠水喷泉,顶端青铜铸造的海神雕像立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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