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等到路知欢出现，就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哑女正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的收拾床前的血迹。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柔和的侧脸轮廓来，那温柔恬静的清冷模样，几乎与他记忆深处的阿云一模一样。

路知欢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担忧的看着他，比划着手语。

(还疼吗？)

坤萨看不懂，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纸笔，“会写字吗？”

路知欢点头。

拿起纸笔写了三个字。

——还疼吗？

坤萨生硬的摇摇头，“不疼了。你叫阿韵是吗？”

路知欢点点头。

——许蕴。

她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给他看。

坤萨看到了，勾起嘴角，“原来是这个蕴……”

路知欢没有再回花圃，默默的在这里充当一个护工照顾坤萨。

坤萨很爱很爱他的夫人。

所以他将白月光的替身这个角色扮演的无懈可击。

她对坤萨来说，是一种寄托，是一种对往昔的追悼，而非男女之情。

郁执和丽莎来看坤萨了。

两个人刚走进来，就看到路知欢正在用手语比划着什么。

而坤萨，正在专注甚至带着点沉迷的眼神，看着她。

郁执心里酸溜溜的。

而丽莎见到这一幕，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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