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者冷笑，一身宏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死了，但，我又活了！你懂的，死亡对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一般寻常。”

亦尘略微思索了一下，他眯着眼，审视着老者：“所以你将自己的路卖给了规则，让规则完善了自己”

他说话越来越淡漠，也越阴冷，好似玩味，又好似在压抑对他的耻笑“和他们合作，使得世界得已进化？”

咔嚓咔嚓的破碎生在周围不断地响起。

“没错”老者的声音缓缓开口“你可以接着猜猜看”

他冷哼一声，沉声说道“我猜，事情没这么简单吧！还是你自己亲自说吧！”

“那好”老者点头丝毫不避讳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

“你应该知道创路人很难诞生，这种难得程度可以说众多时间点也出不来一个，究其原因也只是因为天赋、生存、以及外在的经历和气运、机遇等等的存在。我们这些创路人一直在走路，走着属于自己的路，但，我们不是神，路也有走不下去的时候啊！”

“我的路是真理路，不屑于规则上，我给自己定义的，属于自己的理。有一次，我突发奇想，一个人的思想固然有限，如果我将自己的路让不同的生命走这条路，会不会有更多的想法！”

“你应该知道，每条路都具有唯一性，以一个生命的思想所行的一条路，不管后世有多少人走这条路，在这条路上走了多少个分叉，创新了多少新的路，归根结底也是以我的思想我的路为起始点，毕竟这是我开拓的！”

亦尘乐了“所以他们自己成了一个个的实验品，利用所谓的‘天生的天赋’，将这个特长发挥到极致，然后向后世证明自己流芳百世？”

“哈哈哈哈”亦尘嘲讽的大笑“他们为了自己的荣誉感，遵守那所谓的不明所以的正确，一路走下去，真是可以啊！”

“没错，我故意深受重伤，让规则以为我死了，在死之前我故意向生命透露一点思想方向给生命，并且让规则和那些大能们疯狂我自己都不在意的可有可无那一点点的路，然而结果，带给我的震撼可不只是一点点。”

“他们以我的思想形成了什么科学一类的，而规则吞噬我一点可有可无的路后，使得世界疯狂进化，衍生出新的规则，同时我的思想被人类等其他生命渐渐触摸到，甚至可以和修仙相提并论的玄学。”

“无数的开创者，此即彼伏，他们的子子孙孙，就认为他是对的，死命的往那上面学，死命的教导子孙，利用那个东西，成为所谓的人上人，甚至忘了去自我开创，只知道走别人的人路，遵守别人的路。”

越说他越有兴趣“我的这条微末到可有可无的一点，居然就这么被他们拓展的更宽更广更长，我变得更加更加的强了，我甚至可以继续行我的路了。”

亦尘“自己倒是成了一个个的实验品，规则为了自己进化，给予他们天赋，让他们可以有更多想法，使得自己进化，世界进化，而好处你全收”

至理点头默认，不过他接着说道：“先别说我，你可以想想现在满世界都是修仙者，修仙走的进化路，包括我们自己所行路的某个方向，一开始形成的力量，是不是他路中的一个方面！”

他意犹未尽的摇摇头“现在，你不是不是觉得我很善良？”

亦尘耻笑道“所以现在你在想，如果你吞了别人的路会这么样？还是说现在的你早就已经怕死了，所以你的路才走到了尽头！”

“不过也对，你怎么样，不关我的事，你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貌似和我没关系。我既不是神，也不是救世主，更不是那些打着施行正义的旗号，天天没事讨伐这个讨伐那个，向世人证明自己有多么正义、善良。”

无尽的起源之线，互相关联，彼此交错，这片空间的结构、历史、建造过程、进化方向、未来的联系、追溯的本源、等诸多可能，一一浮现在亦尘的眼中

“但是，你不该把我也算计进去，玩弄于股掌之中！”

“现在的你，打不过我！”老者眼眸慎重，似乎感应到了空间之中的不寻常，淡淡的警告道。

“一具分身罢了，也敢大放厥词，就算本人来了我也能战上一战！更何况，如今怕死到派分身来的你！”

至理左眼和真理右眼默然打开，暗金、纯银色，暗银纯金色的纹路线条在左右眼眸中，彼此交织不断，使得亦尘眼中的所看到的理和感官画面统统浮现在了他的眼眸之中。

轰隆隆~

爆炸声，片片响起，无尽的风暴和黑暗淹没在整个空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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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地

砰~

巨大的轰鸣声在大地上响起

夜枫、风眠等五个人被砸落在地上，单离一瞬间已经来到了大坑之上，他漠然的看着烟尘四起中正戏谑着看着他的几人，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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