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过玩笑以后，余秋雨站起身，神色变得郑重，双手抱拳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我代天下人……感谢你！”

洪渊刚刚突破到武神，便迎战巅峰之姿的魁皇，然后硬生生挡住魁皇几十载。

这其中的艰辛困苦，单单辛苦两个字，可是远远不够！

“何足道哉。”洪渊摆了摆手，自己早已不是小孩子，没必要见谁都诉一句苦。

而且自己身为人族的武神，亿万万人族信念凝聚而成的武神，这些辛苦本就应该扛在自己的双肩！

“李长安还活着吗？”洪渊语气颓然，喃喃叹息道：“我为何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赤脚老人说李长安在养伤，但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洪渊在落地之时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他还抱着侥幸。

虽然一直瞒着其他人，但余秋雨没有对洪渊隐瞒，“李长安是剑祖，他已经回到远古……”

听到余秋雨的讲述，洪渊靠在椅子上面，仰头望着上方的天花板，“这一去就是不复返啊。”

李长安的结局早已写进史书，这是无数人都知道的结局，早就既定的结局，无法更改的结局。

天王山大战期间，剑祖与妖神对峙于凌沧州，一人一妖斗得天翻地覆，山河破碎、日月颠倒。

妖神帝江千万丈的雄魁本体，伤痕累累，血流千万里。

剑祖的巍峨法相，同样濒临崩溃。

一人一妖皆是强撑着最后气力，没有倒下身子。

但最后天开一线，剑祖施展出一剑隔世，一命换一命，强行与帝江同归于尽。

回想起神游远古之时，李长安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洪渊喃喃一声：“白云千载空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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