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药?”
赵月曦微蹙眉,看向刘兰芝。
她是知道柳叶青昏迷不醒的事。
前不久方来庐江,就听得旁人议论此事。
只听得这柳家公子有了心病昏迷不醒,却怎知…
而知晓柳家提出的那些过分要求,怒气冲冲。
一向温和的脾气,此刻也忍不住。
“这柳家这般卸磨杀驴,实在是…”
刘大叹息一声,现在想来,若不是昨夜焦仲卿赶来,还不知阿芝…
可刘兰芝,却是淡然一笑,向气愤的赵月曦安抚道:“赵姐姐莫气,柳都将柳夫人也是救子心切,如今诊出了病因,应是不再为难我几人了。”
她笑的越轻松,刘大和赵月曦就越心疼。
赵月曦手伸过去拉着她手,吩咐着:“你这傻姑娘,且不说如何刁难你,也决不能这般以命相抵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昨日若不是焦公子赶到,我…我怕是都见不到你了…”
说到动情处,赵月曦眼眶一红,泪立马滴落下去。
而刘大也是自责,叹道:“是我糊涂啊,昨日只想着不能服软,但让阿芝以死明知,现在想想真是糊涂啊!”
昨日,他是真的决定。
只要阿芝去了,他决跟着一丝起去。
断然不能让阿芝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苦伶仃。
可现在想想,实在是有些绝断了。
“赵姐姐别哭…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你这哭花了眼睛,我可不好向表哥交代。”
如此时刻,刘兰芝还开口打趣她来。
让赵月曦又气又疼。
几人哭哭笑笑,终也是要说正事。
可刘大刚起了头,就又听得一阵敲门声。
赵月曦脸上的泪还未干净,拿手帕轻擦,疑惑起身。
“这时刻夫君应也不会回来啊…”
她谨慎,让二人忙躲到偏厅去,自己向院子里走去开门。
外面的敲门声仍然不急不躁的瞧着,赵月曦屏住呼吸,仔仔细细听外面声响。
可外面安静似是没人,只有那敲门声锲而不舍的敲着。
她不再犹豫,一把将门打开。
却瞧见了本不应这个时间回来的陈子平。
而身后,则是焦仲卿和福贵。
“曦儿,姑父和表妹呢?”
陈子平一脸紧张,向里面张望。
显然已是知晓了此事。
“在里面呢,快些去看看吧。”
赵月曦知他慌张,让他进了家中。
自己则留在后面,请焦仲卿和福贵进门。
在偏厅的二人听到陈子平呼唤的声音,相视一眼走了出去。
正与陈子平对上。
“姑父,表妹,你们无事吧?”
他一脸紧张,绕是知晓了二人的情况,也遮不住担忧。
扫到刘兰芝脖子处的伤口时,一阵气恼。
“这柳家的人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吧?竟如此逼迫人!实在是天理难容!”
他同样气的不轻,今日一早看焦仲卿来寻自己,一脸认真。
还当是怎么了,当听闻了此事,就慌忙同焦仲卿赶往客栈。
却得知,刘大父女二人方才离去,两方正是擦肩而过了。
他又急匆匆的赶回家,生怕错过了二人。
好在,终是赶上了。
再气氛,可柳家终是财大势大,他们还真奈何不了几分。
反而要防着,柳家为难他们。
而刘大,担心的便是如此。
特来同陈子平提个醒。
“今日本就是要离开的,但想着再来看看你二人,你们在庐江也要防着些。”
刘大废话不多说,直言说道。
陈子平也想到这一层,但抱着行的正坐的直的想法,倒是没那么多担忧。
加之焦仲卿同他说过这事已同柳家商议好,确定不再追究此事。
可旁的…
“姑父,给阿芝说门亲事吧。”
陈子平突然开口说道,没头没脑的让几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刘大和赵月曦二人眼神纷纷在陈子平和刘兰芝身上打转。
“这…阿芝还小…”
刘大张口就言阿芝还小,还是自己记忆中的孩子,可仔细想想,马上就是及茾的日子了…
一时心中感觉,晦涩难懂。
“虽是柳大人的病因得出了,也没了生命之忧,但柳夫人有意想纳阿芝为她柳家的妾室,柳夫人又不同柳大人那般坦荡,怕是会多有为难,不如为阿芝说门亲事,也能有适当的理由让他们柳家心死。”
柳夫人的自私和柳都将的毒辣,昨日刘大和刘兰芝见识的明明白白。
自是知道二人又多可怕。
陈子平说的这些,确实有些道理。
刘大是有些动了心思,可就不知刘兰芝…
“那表哥说,要说何等的人家才能抵得住柳家的压力。”
刘兰芝笑意吟吟,可熟悉她的人,都知她是有些不高兴了。
陈子平一愣,仔细想了一个遍,确实没个什么合适的人选。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焦仲卿主仆,福贵此时却是忍不住嘟囔道:“那说的不就是我家公子嘛…”
“福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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