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可以吗”
“相信我!”
没错小白想要呆着所有人冲出去,冲出这暗洞。
小红蓄势待发,可能这一次就是他们唯一生还的机会。
就在小红小白带着所有人冲出洞口的一瞬间,月娘跳下去了,她义无反顾的跳下去了。
“悠儿,娘和你爹去相聚了,对不起又要就像一个人”
“娘!!!”
巨大的嘶吼声,还有音然的哭泣声,最后是音然拉住了想要往下跳的白悠然。
白悠然握着手里月娘交给他的东西哭得就像一个孩子。月娘忍受着被噬啃食的痛,一步一步跌跌撞撞的走到白杰身边。
准确的说是一堆白骨身边。
“白杰,下辈子记得早点儿找到我”
月娘握着白杰的手,很快她也成为了一堆白骨,这一刻月娘是幸福的,比苟且活着,带着恨意活着好很多。
就如同她说的,她去和白杰相聚了,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白悠然的毒始终没有得到解药,这是很遗憾的,钱芳菲死了,她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白悠然这是月娘给你的?”
“嗯”
白悠然盯着手里的玉佩看了又看,言蔚念同样看着那玉佩,总觉得纹路眼熟。
“这不是西国皇族之人佩戴的吗?”
“苏沐白你确定?”
“对啊,我那会儿不还是那啥吗,见过”
这如果是真的也就意味着月娘很可能是皇族之人,而白悠然也算是皇族后裔。
西国还有一个特别之处,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是女子,女皇。
“走!再去一次月娘的家”
白悠然万分不舍的看了看自己充满美好回忆的小木屋,这里是白悠然这么大唯一的快乐之地,尽然成了这样,成为了自己父母的丧身之地。
“白悠然,我们走吧,查清楚了我陪你回来修好,好不好?”
“你陪我回来?”
“嗯”
“好,音然,你陪我,回来,我们修好我们的家”
月娘终究和白杰在一起了,就像白杰诗句写的一样,白骨化尸唯爱卿,如今啊,他们真的白骨化尸。为了避免噬出来害人,言蔚念又让他们体验了冰火两重天,也正是这样,白杰和月娘化为了灰烬。
再一次踏入月娘的家,言蔚念才发现这里与其他地方不一样,它没有牌匾,没有姓,就如同月娘,他们只是知晓她叫做月娘。
包括白悠然自己都不知道外公姓甚名谁。
第一次来言蔚念就发现了月娘所住用的东西都是上好的,哪怕是再富裕的人,也不一定能用得上这些东西。
“苏沐白你来看看,你比较懂”
“好”
苏沐白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他告诉言蔚念,这些东西不比他在东宫做太子的时候差,按理来说应该是皇族的用品。
“白悠然你好好回忆一下,你幼儿时在这里有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
“你外公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没有,哦,他有一次对我说过,毁了,所有的谋划都毁了,可你怎么不幸福呢”
月娘的身份成为了一个迷,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啊。
这让言蔚念又一次想起了倾城,那幅画,画着倾城的画卷。
“安尘你把那幅画拿给我”
“好”
安尘去了书房,将画取下来递给言蔚念,言蔚念相信这一切不可能真的只是巧合。
“你听说过倾城吗?”
白悠然点点头,他说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但是总听看外公对着画发呆,对着画一站就是一天。
“看来得去一趟皇宫才知道”
白悠然低头看了一眼,言蔚念看到了他低头的动作,言蔚念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的手,黑色的线延生的更加长了。
通过对白悠然的再一次诊断,和对月娘病情的探究,言蔚念发现一个致命问题。毒是很早就隐藏在月娘身上的,只不过恰好钱芳菲的毒与这个东西相生相克,虽然体质差但是安安稳稳过了这么多年。
深夜,言蔚念决定去皇宫一探究竟,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到皇宫一处院落,看上去特别好,想来应该是女皇的住所,在西国,女子地位崇高,这也就是为什么白杰处处被打压。
“废物!这么多年了什么踪迹都没有吗!”
“下官知错,请女皇责罚!”
“朕告诉你,若还是寻不到她和那幅画你就自己去死!”
“是!”
言蔚念看了一眼安尘,她觉得女皇说的她就是月娘,而画应该就是倾城,想不到一代女皇还会对一个女子念念不忘。
除非……
“是谁!”
“回女皇,是奴婢,奴婢给您送汤来了”
“进来”
还好,还好一个奴婢前来帮他们了一个大忙,言蔚念之所以会差点儿被发现是因为,她看见了一个大秘密,让她吃惊。
眼前的女皇与月娘的模样至少有八分想像。只是她多一分霸道,多一分阴恨,而月娘是温柔的,是高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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