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泽发现玉籽其实穿高跟鞋走的很稳,这种矮跟的鞋,对她来说更像是如履平地,但是玉籽这话,是看出了他的情绪,果然如宋律所说,玉籽是个聪明通透的女人。
江俊泽见心思被拆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说“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的看法呢?”
玉籽听完,叹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在意过你的看法,而你又什么时候在意过我的拒绝,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发表自己的看法。走了,让你跟我来,不是让你在我面前耍小性子的。”
说着,玉籽拉起江俊泽,江俊泽心里也有些小小的甜蜜,原来玉籽也知道他的情绪,会愿意花心思哄他,原本哄不高兴的伴侣,大部分都是男士的责任,但是玉籽不这样,因为情绪是相互的,谁又不欠谁,凭什么让一方吃亏。
玉籽穿好大衣,她修长洁白的脖颈下,是漂亮利索的领子,江俊泽也是见过不少女明星的人,如此的玉籽,比那些红毯上的女明星,不知道要美多少倍。
玉籽拉着江俊泽,二人在等电梯,江俊泽出神的看着玉籽,让玉籽很不适应的问江俊泽“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你总是看着我?”
“你脸上确实有东西。”江俊泽认真的说,玉籽立刻慌张了起来,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被江俊泽拉住“你的脸上,有满脸的美貌啊。”
玉籽一开始有些懵,但是很快明白是什么意思,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伸手轻锤了一下江俊泽的胸口“油嘴滑舌。”
“我是实话实说,不信你自己看。”江俊泽抱着玉籽,两个对着电梯门,电梯门好似一面镜子一样,映照出一对璧人,玉籽有些好奇的靠近看了看,她有些错愕,脸上有那么开心笑容的是自己,而江俊泽的笑容也是,那么真挚,是从他内心深处溢出,玉籽不太爱听油腔滑调的话,但是此时她觉得江俊泽说的是真的,是他真的这么想的事情。
“发什么呆呢?”电梯门开了,却不见玉籽有动静,江俊泽低头看向玉籽,玉籽立刻收敛了情绪,说“没,没发呆,走吧。”说着,两个人牵着手上了电梯。
电梯上,两个人手牵着手并肩站着,江俊泽说“我已经叫好车了,不知道路况如何。”
“随便了,我们还是可以迟到的。”说完,玉籽狡黠的笑了笑。
“你今天,好似一直在笑。”江俊泽伸手,戳了戳玉籽的笑肌,玉籽赶紧拍开了他的手“你别碰我脸,把粉底给我蹭掉了。”
“是,是。”江俊泽看着自己干净的指间,知道玉籽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脂粉。
“你刚才问我什么?”玉籽看着镜子上,自己的脸颊上的颜色依然均匀,也就作罢了。此时二人走出了电梯,电梯直通酒店的大厅,侍者为玉籽拉开了车门。
玉籽欠身坐进车里,而江俊泽从另外的门进来,坐在了玉籽的身边。
江俊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大衣,说“我刚才问你,为什么一直在笑。”
“因为难过。”玉籽毫不掩饰说出自己的情绪。
“那要不我们就不要去了。”江俊泽听玉籽如此说,心情也沉重了起来,这些事情萦绕在自己的心头,都那么难受,何况是当事人玉籽。
玉籽摇摇头“我曾经被琉璃的事情,折磨了近十年的时间,那种时时想起,如同凌迟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去见她,不是为了什么想见她,或者是折磨她,而是给自己一个释然,我要去看看生了我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她是好人还是坏人。问清楚为什么抛下我,然后让她和她儿子,永远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我会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对这段烂事,会很快的释怀的。”
“就跟消化完,放的那个屁一样。”江俊泽听完玉籽的形容,就想到了这句话。
玉籽虽然觉得他说的有些粗鲁,但确实是这个道理,点点头“就跟放屁一样。”
江俊泽听完,抱紧了玉籽,与她头对着头说“那好吧。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你一直都是个足够洒脱的人。”
“你,你…”玉籽一把推开在她脑袋上磨蹭的江俊泽,然后用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我这件衣服很贵,头发也很难整理好的,你别碰我。”
“这个衣服,我给你买十件,这个头发…”江俊泽看着玉籽乌黑油亮的后脑勺,确实如果凌乱了,就不太好看了。
“我的头发怎么了,说啊?”玉籽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头发,并没有被江俊泽破坏。
“你的头发漂亮”江俊泽又把玉籽往怀里挪了挪,但是尽量离她的头发远一些的说“我就不搞破坏了。”
玉籽笑着,心里有些甜甜的,弓着身子,把头靠在江俊泽的肩膀上。
车流如梭,于雨看着窗外好似血液流动不熄的灯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阿尔文把手帕放在口袋里,二人并肩坐着,他刚刚给于雨擦干净眼泪“现在好不容易不哭了,又开始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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