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你不认识我了傻叔?”
傻柱看着不远处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心里直犯嘀咕。
他一开始没看仔细,这再一看心里就有了答案,
“你是小当还是槐花?”
那姑娘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单马尾辫鹅蛋脸,一双扑闪扑闪的桃花眼…
傻柱突然恍惚,自己仿佛回到了1952年,秦淮如穿着一件红色袄子嫁进了四合院…
眼前的小当继承了秦淮如八成以上的基因,就连那自来卷的刘海都一模一样。
“傻叔,您还认识我?我是小当啊。”
“小当?我听说你家人都…”
“是,我现在跟着养母生活,我亲妈她们都不在了…”
“不对,槐花我姥姥带着呢,好像已经在乡下定亲了。”
听到秦淮如真的已经去世的消息,傻柱沉默了,他在毛子国很多次难以入眠的晚上都会回味那改变他人生的夜晚。
“小当,你堵着我家门是?”
“傻叔,帮帮我,我不想去乡下,我不愿意帮养母给儿子换亲……”
“我就想留在四九城,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傻叔,都是要嫁人的,我嫁给你好不好?”
小当猛的向前一步,吓得傻柱连连后退,脑袋和双手摇的飞快,
“你嫁给我?疯了吧你!这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
正在搬家的孙丽萍接腔了,她市侩的搓搓手指头,
“易当,我给你算个账,这些年你可是我用扫大街的钱养活大的,十二年给我八百块钱不多吧?”
“不行!我家屋子都被你卖了,你还想问我要钱。”
“你家的?”
“我告你说,如果不是有那间屋子,你早饿死在外面了信吗?”
“等等!”
傻柱心乱如麻,甚至不敢直视小当的脸,
“你俩来我家说,咱别让别人听了笑话。”
“这院里除了刘家哪有别人,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
孙丽萍泼辣劲上来了,直接推开正屋门,她也不嫌脏直接坐在一破板凳上看着屋外两人,
“来吧,听说你跟这易当妈还有段说不清楚的过去,呸,贾家女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要脸!”
傻柱关上了大门,一小时后孙丽萍满意的离开,继续她的搬家大业,正屋内的气氛就古怪许多。
小当脸上泪痕未干,却已经开始收拾屋子,傻柱愁苦的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门外又响起人说话的声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傻柱后知后觉的拉开门,门外的刘海中吓了一跳,闷声道,
“傻柱,你没做什么傻事吧?”
说罢就推开他往屋里看,正在整理床铺的小当闻声回头,刘海中眉头一皱,
“傻柱!”
“二大爷,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
这声久违的二大爷让刘海中腰杆不由自主的挺直,可还是严肃的盯着傻柱道,
“甭解释了,让老易的女儿离开,还有你,明天记得去街办报到!”
“你还没结婚吧?”
“没呢,二大爷,我这在北边哪有机会认识姑娘啊?说话都听不懂。”
“没结婚就更得注意了,还有…”
刘海中揽着傻柱的脖子把他薅了出来小声提醒道,
“贾家三代男的都不得善终,你呀…”
傻柱低头思索时被刘海中腕表盘反光闪到眼睛,他转头时和强装镇定的小当对上了眼,那惊恐中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神触动他的心。
“二大爷,光天不是想买我这两间房吗?您帮我带句话,我卖给他了。”
“小当,你也甭收拾了,你回家考虑一晚上,明天早上不改变想法,那咱俩一起去街办。”
“傻柱你找我?”
刘光天背着手溜达到正屋门口,傻柱比出三根手指,
“三千,两间正屋就是你的了。”
“成交。”
拥有事业和爱情的傻柱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前门大街口的酒楼上。
婚后得知傻柱有这么大产业的小当却变的倦怠,所有采办和装潢都靠傻柱一人撑着,有时候傻柱累急了小当才会不情不愿的干些小活。
80年改革春风已经吹遍了四九城,傻柱半生的心血《再回楼》盛大开业,当天很多四合院的邻居都受邀而来,可女主人易当却拒绝入席招待,这让大厨傻柱急得跳脚,俩人也爆发了第一次剧烈争吵。
刘海中看在老邻居的面上帮着招呼邻居,两桌酒席气氛还算和谐,大家夹菜时也不像十来年前那样你争我抢,都多了份矜持。
傻柱抽空出来敬酒的时候看着一个个变得苍老乃至有些陌生的邻居,嘴巴蠕动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这时作风泼辣的吕嫂捋了捋鬓角的斑白,挥手示意大家起身,
“行了傻柱,我们今儿也算占你便宜了,我们干了,你随意。”
“干了!”
刘海中一锤定音,傻柱率先一饮而尽。
这试营业傻柱知道光凭自己两口子也干不下来,就委托老刘头家人来帮忙,老刘头迎客,他媳妇和儿媳妇传菜,孙子做帮厨小跑腿,小当负责管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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