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的脸涨得通红，怒火中烧。

他试图保持老师的威严，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愤怒和狼狈显得如此可笑。

他瞪着眼睛，环视四周，想要找出罪魁祸首，但小纸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一片欢声笑语和老李头那狼狈不堪的身影。

看着忍笑的众人，李老头知道自己一时是找不到凶手了，且现在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也实在不适合和这帮狗崽子拉锯战。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面粉，用力甩掉眼镜上的水滴，怒气冲冲地重新戴上眼镜，视线终于清晰了一些。

他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头皮上，脸上是水和着面粉留下的一道道白痕，西装上也沾满了白色的面粉点，衬衫紧贴在干巴的身材上，有些辣眼睛。

吴晓雯低着头颤抖，极力忍耐着不笑出声，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真是太解气了。

“吴晓雯，你给我出来！”

李老头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只能先把火气全撒在吴晓雯头上。

“走，跟我去办公室！”

老李头一把抓住吴晓雯的胳膊，他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但力度却大得惊人，他几乎是在咆哮，整条走廊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吴晓雯被老李头拽着，踉跄地跟在他身后，老李头则步伐坚定而快速，他拖着吴晓雯穿过教室的走道，向门口走去。

说完，老李头再次拽着吴晓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教室。

门“砰”的一声关上，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几秒又开始嘈杂起来，大家都在讨论嘲笑刚才等等一幕，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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