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

这就是那个人的记忆中，两个黑袍人的对话。

“怎么样，这两个声音你认识吗？”

握拳收起术式，伊寻羽看向镜子中的小丑问道。

“哦哦哦，因为银手受伤，赫拉那个疯婆子又开始发现机会了吗。”

小丑沉默了一下，忽然一拍手大笑着说道。

“谁？”伊寻羽挑了挑眉问道。

“我和你说过的，女妖墨拉，还有鸟人泰一。”

小丑说道：“你把那两个人的影像投影出来，看是不是有一个人黑袍子上面顶起来一个尖。”

“泰一头上的羽毛吗？”

“哈哈哈，对，就是那根鸟毛，他从来不摘下来的，碰一下跟要他命一样。”小丑又一次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蹬着腿说道。

“这样吗，再见。”伊寻羽点了点头说道。

“等等！”小丑突然叫住了伊寻羽。

“还有什么事吗？”伊寻羽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饱腹丹不够用了，我还要更多。”小丑这样说道。

“可以。”

“是吗，那我还要一点牛奶，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的剩余价值好像还值那么几个金币的。”小丑鼓着掌说道。

样子颇为欠揍、

“也可以。”伊寻羽点头答应道，“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了。”

“那再见。”说着伊寻羽就要将镜子收起。

“等等。”小丑又一次叫住了伊寻羽。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伊寻羽又一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平静的说道。

“呵呵。”

小丑咬着手指笑着说道：“你刚刚是不是动过杀死小猫折磨我的念头？别急着否认，那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没用的。因为我从小就是这样过来的，得到，失去，得到，失去。我已经习惯了。哈哈哈。”

“……”

伊寻羽沉默了一下，关掉了青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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