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这么走了吗,渡儿,渡儿!”
凤卿一脸失声的叫着,赶忙追逐进了那一条幽暗的长廊。
众人皆知,此唤作“清欢渡”的神秘女子来历不凡,不食人间烟火,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既然一条幽暗深邃的长廊是她所设,如果真能出去,那必然是极好的。
因为,清欢渡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就比如,之前她那般隐晦的说出那些令众人无法想象的事。
清欢渡,她到底是谁,为何如此神秘?就连这佛祖古老已经失传许久的种心之术,她都手法如此娴熟,仿佛信手拈来,能够轻易学会。
当凤卿以众人找到时,只看到不远处的光影,最终化为一场蝴蝶雨,洒落大地。
“她,就这么消失了。”
凤卿一脸怅然若失,感觉心中像是有一块石头一样压住心口。
此时,众人遥望着十里灯火连绵酒家。凤卿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经走出了那深渊巨口,如今却在灯火阑珊处,正是在南国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刚才那个叫清欢渡的女子,还真是神秘。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出现呢?”
凤帝挠了挠脑袋,一脸怪哉。
“或许吧。”
凤卿脸上也是苦恼,就像吃了一个苦瓜一样。
东方朔淡淡的一笑,来到了凤卿的身边。对着她轻轻的抚摸着额头,“真想不到,卿卿,居然认识那么多朋友。只不过,刚刚那个唤作清欢渡的女子,对我的印象怕是不太好呢。”
凤卿立马耷拉下脑袋,憋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才不是呢,人家是出于好意提醒。哪像你,不知道前世招惹了多少妖魔鬼怪,男女老少。以后啊遇到这种事,你还有的受!”
“是是是,反正有你保护。今后,朕可以横着走了!哈哈哈哈!”
东方朔一脸滑稽,夸张的放肆大笑。令众人大跌眼界。
凤卿翻了个白眼,不禁撇了撇嘴:“混蛋!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以后要负了我。你就等着日后,像凤帝这般下辈子差点没有指望吧!”
说着,便轻哼哼的与众人擦肩而过,朝前走去。
......
一缕清晨,浇透了屋檐下的柳梢,染绿了春波倒映着湖水。
只是不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自红豆满城开,枝桠春意盎然。
佛山湖,众人乘着一艘大船,抬头望着一座巍峨如山般金身塑像的佛祖十指合一,阖目喃语。
“你说,那个是昭阳将军和陛下?”
东方朔看向带着斗笠的穿着绿蓑衣的船夫,一脸震惊无比。
船夫笑得乐呵呵的,自信果断的拍了拍胸脯:“老夫见过,听你这么一讲,我就知道你们去了何处。在验神碑一旦按下手印,上面有了你们的名字。你们啊,就都是新一任的南国大祭祀了。
看来,南国的未来日后就要靠诸位了。咱们啊,可总算是有救了!举国欢庆啊!”
“奇怪,这不是好好的吗?”
东方朔仍是不解,一脸踌躇,沉思。
“好什么呀,封印在海底地下城的大妖未死?南国,迟早会灭亡的。就算现在是过的好日子,以后也总会坏起来的。”
船夫当时低头叹了一口气,一脸闷闷不乐。
众人点点头,回想之前路上人的脸色,都并不是特别开心。仿佛是种吃饱等死,等着最后一口希望被别人亲手压灭,而自己成为别人上的板上鱼肉,任人宰割的神色。
“故事,还要前一任大祭司神澈,未死的从那一年讲起。那时....”
船夫捋了捋发白的胡须,抬头遥着一座巍峨如山般金身塑像的佛祖十指合一,阖目喃语,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娓娓道来。
.......
南国皇城内,紫明宫殿外,跪着一群身穿官服的人员。
南宫轩遥望不远处,路昭阳正持着日耀剑走过来:“昭阳怎么样了,他们人还在吗?”
“今日一早,下去的将士们又将深渊巨口处里里外外的都查看了一遍,发现他们人早已不在了,连七色孔雀也不知所踪。
仙踪薄上面,至今留有他们的痕迹。方才,我早已派人出城寻找,陛下便在此处与微臣守株待兔即可。
按照他们的实力,必然会过来削去这仙踪薄上的痕迹的。”
路昭阳认真禀报,面色依旧平静。仿佛自始至终,她都觉得与南宫轩之间是陛下与臣子的关系,而并非是夫妻之间的关系。
南宫轩点点头,脸上似有不悦。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路昭阳,她依旧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老样子。
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的体会到自己的一片心意。又什么时候,她又能够真正的接受自己,成为自己心里的慰藉呢。
“哎,昭阳。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明白,我才是那一个自始至终为了你好的。”
南宫轩心里很想,但是碍于百官,又不能说出。
“陛下,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如今是我亏欠了你,可是我却不能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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