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插手我的事!”那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林婉儿低声对李承道说:“李道长,这个人恐怕就是小镇恶霸张龙了。”
李承道微微点头,神色平静:“来得正好,看来这背后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张龙带着手下来到剪纸铺前,看到李承道和林婉儿,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道士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出清平镇,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李承道神色淡然,微微拱手:“这位想必就是张龙张爷了,在下李承道,只是路过此地,听闻一些传闻,想一探究竟,不知张爷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张龙冷哼一声:“老子的事轮不到你管!这剪纸铺是我的地盘,你们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动手了!”说着,他一挥手,手下们纷纷围了上来,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林婉儿向前一步,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说道:“你少在这里吓唬人!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
张龙看着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小丫头片子,还挺有脾气。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李承道见状,轻轻将林婉儿护在身后,手中拂尘一挥,一股无形的气场瞬间扩散开来。张龙和他的手下们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张爷,在下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若张爷执意要赶我们走,那就别怪在下得罪了。”李承道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
张龙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没想到李承道竟然如此厉害。他咬咬牙,狠狠地说:“好,你给我等着!”说完,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
望着张龙离去的背影,李承道眉头紧皱,他知道,这件事远比想象中复杂,背后隐藏的秘密,或许即将浮出水面。而那神秘的白影、消失的赵福,又与这一切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张龙一伙离去后,夜幕愈发深沉,好似一块厚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清平镇上空。李承道和林婉儿回到剪纸铺,店内弥漫着的纸香与幽暗中的静谧交织,让人愈发觉得诡异。林婉儿重新点亮灯笼,昏黄的光晕在风中摇曳,映出两人凝重的神色。
“李道长,这张龙如此嚣张,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林婉儿秀眉微蹙,眼中满是警惕。
李承道微微点头,轻抚手中拂尘,目光落在地上那摊尚未干涸的暗红色液体上,“这剪纸铺的秘密,怕是和他脱不了干系。赵老板莫名消失,也颇为蹊跷。”
为了寻找更多线索,两人开始仔细搜查剪纸铺。李承道走向堆积着剪纸材料的角落,他轻轻翻动着泛黄的纸张,手指突然触碰到一本陈旧的账本。账本的封面布满灰尘,纸张脆黄,似乎随时都会破碎。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剪纸铺多年来的收支情况。李承道逐页查看,就在快要翻到最后时,发现有几页被人匆忙撕下,只留下参差不齐的纸边。
“婉儿,你来看看这个。”李承道将账本递给林婉儿。
林婉儿接过账本,仔细端详,“这被撕掉的部分,会不会藏着重要线索?”
两人正讨论着,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李承道迅速抽出腰间长剑,林婉儿也握紧手中符纸,两人悄无声息地朝着后院走去。月光洒在荒草丛生的后院,一切看似平静,可那脚步声却又真切地传入耳中。
“出来吧,我们已经发现你了。”李承道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井口附近的阴影处。
许久,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正是消失不见的赵福。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张。
“赵老板,你去了何处?为何突然消失?”李承道收起长剑,语气平和地问道。
赵福哆哆嗦嗦地走到他们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道长,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承道连忙扶起他,“赵老板,莫要惊慌,有话慢慢说。”
赵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道出实情。原来,多年前,剪纸铺曾收留过一个名叫苏明的学徒。苏明天赋极高,短短时间内,剪纸技艺便有了长足进步,甚至超越了赵福。这让赵福心生嫉妒,再加上张龙觊觎苏明手中的一套祖传剪纸刀具,便与张龙合谋,诬陷苏明偷钱。苏明百口莫辩,在一个雨夜含冤而死。从那以后,剪纸铺便时常传出怪异声响,赵福知道,那是苏明的冤魂在作祟。
“那刚刚我们看到的白影,可是苏明?”林婉儿问道。
赵福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自从传出闹鬼的消息后,每到夜里,我都不敢待在铺子里。刚刚那白影,我远远瞧了一眼,身形像是个女子,我也纳闷。”
李承道沉思片刻,“如此看来,苏明之死疑点重重,那女子的身份也有待查明。赵老板,你可知苏明可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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