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跑到林婉儿身边,将解药喂她服下。林婉儿的毒性得到缓解,她捡起地上的断剑,眼神依旧坚定:“师父,我还能战!”
李承道与黑影首领激战在一起,桃木剑的符火与黑影的黑气不断碰撞,祠堂内的温度忽高忽低。赵阳观察着黑影首领的动作,发现它每次攻击时,胸口的位置都会露出一个破绽,那里正是令牌所在之处。“师父,攻击它的胸口!令牌是它的弱点!”
李承道闻言,立刻调整攻势,桃木剑转而刺向黑影首领的胸口。黑影首领连忙用手臂抵挡,手臂被符火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就在这一瞬间,春桃将最后一片干枯鸡冠花的花瓣掷向黑影首领的胸口,花瓣化作一道红光,穿透黑气,击中令牌。
黑影首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胸口炸开,令牌从里面飞出,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失去令牌的支撑,黑影首领身形快速萎缩,最终化作一滩黑水,被地上的鸡冠花吸收。
黑雾渐渐消散,冤魂们失去操控,在祠堂内徘徊片刻,便化作点点白光,渐渐消失。吴郎中瘫倒在地,脚踝的伤口不断流出黑气,脸色惨白如纸:“我不甘心……我的族人……还没复活……”
陈老栓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赵阳走到他面前,冷冷道:“你为了私欲,助纣为虐,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村民们的呼喊声。原来,之前的惨叫引来了镇上的村民,他们看到祠堂内的景象,一个个目瞪口呆。“族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黑影是什么?”
李承道走到门口,高声道:“乡亲们,所谓的花神降罪都是骗局!陈老栓为了独占金矿,编造血祭谎言,与吴郎中勾结,用邪术操控冤魂,残害村民!”他指着石室的方向,“那里埋着百年前被屠杀的守护族群骸骨,正是你们每年献祭的真相!”
村民们闻言,一片哗然。有人愤怒地冲向陈老栓,想要动手教训他。“大家住手!”郑钦文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他是镇上有名的正直之士,“此事应交由官府处置,不能私自动刑。”
吴郎中看着愤怒的村民,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香囊,猛地掷向地面。香囊炸开,里面的粉末与地上的鸡冠花汁液混合,瞬间冒出浓烈的黑雾。“李道长,多谢你帮我毁掉令牌,现在,血鸡冠终于能吸收足够的怨气了!”
黑雾中,那朵硕大的血鸡冠再次绽放,花瓣层层叠叠,如同一朵盛开的地狱之花。祠堂内的鸡冠花再次疯狂生长,朝着村民们缠去。吴郎中的身形在黑雾中渐渐扭曲,声音变得沙哑而诡异:“游戏……才刚刚开始!”
李承道脸色大变,终于明白吴郎中的真正目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毁掉令牌,而是借他们之手,除掉陈老栓这个障碍,同时让血鸡冠吸收更多的怨气和生魂。“所有人退出去!”李承道大喊,桃木剑在身前划出一道火墙,阻挡住缠来的花茎,“赵阳,带村民撤离;婉儿,掩护春桃;我来牵制血鸡冠!”
一场更加凶险的对决,在血色花海中拉开序幕。
鸡冠花·血祠魅影
第四章 反转真相:双重陷阱与终极对决
黑雾如墨汁般泼洒蔓延,将鸡冠花祠笼罩得密不透风。那朵硕大的血鸡冠在雾中疯狂绽放,花瓣伸展至数尺宽,鲜红的花脉中流淌着粘稠的黑血,花蕊深处传来无数冤魂的呜咽,仿佛在诉说百年的苦难。祠堂内的鸡冠花茎秆暴涨,如毒蛇般缠绕向惊慌失措的村民,毒刺闪烁着幽蓝寒光,稍有触碰便会留下乌青的伤口。
“快退!沿墙角往门口撤!”赵阳高声呼喊,手中甩出数枚烟雾弹,白色烟雾暂时阻挡了花茎的追击。他拉着几位年迈的村民,沿着之前开辟的通道突围,罗盘在手中剧烈跳动,指引着唯一的生路。
林婉儿扶着受伤的春桃,短剑虽断,仍以剑柄敲击袭来的花茎。她手臂上的乌青已蔓延至肩头,毒性顺着经脉侵蚀,每一次挥动手臂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春桃,抓紧我,千万别松手!”
李承道手持桃木剑,符火在黑雾中燃成一团炽热的光盾,挡住血鸡冠散发的阴煞之气。他看着吴郎中在雾中扭曲的身形,终于识破了这层层骗局:“你从一开始就想借我们之手,除掉陈老栓、耗尽冤魂的戾气,再用村民的生魂催化血鸡冠!”
吴郎中的笑声在雾中回荡,尖锐如鬼哭:“李道长果然聪明!可惜太晚了!百年前陈家先祖屠杀我族,用鲜血浇灌鸡冠花;如今我要让这血鸡冠吸收全镇生魂,让黑瓦镇化为炼狱,为我族人陪葬!”
他的身形在黑雾中渐渐融合,化作半人半花的诡异形态——身躯由缠绕的花茎组成,皮肤泛着鸡冠花的鲜红,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朵微型血鸡冠在中央跳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气。“我已与血鸡冠融为一体,成为‘花鬼修罗’,你们谁也杀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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