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可你不喜欢本王对吧？”

君离衍：“本王知道，但不在乎。”

“……”

舒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沉默着又拿了几根串串放上去烤。

气氛又沉默了一会儿。

直到璃王主动开口：“舒瑜，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何本王对皇帝和皇后的态度是那般？”

哦？

舒瑜眼眸动了动，你一说这个，她就不困了啊。

好奇啊，怎么不好奇！

就君离衍进宫面圣这两次，她一个外人都品出了他和帝后关系的尴尬，更别提璃王以前还怀疑自己是皇帝和太子派来的细作，足以证明他对他们有多戒备。

只是她这个人向来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再者她自认和璃王亲密不到哪去，自然也不会主动去问他这些私事儿。

而且根据有限对话猜测，璃王的母妃和帝后之间的关系……貌似不太好，她主动询问不就等于揭璃王的伤疤吗？

看，她多善解人意啊。

舒瑜转头看着他，“好奇又如何？我问了，王爷就说吗？”

璃王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回正了身子。

他望着炉子里燃烧的炭火，缓缓启唇：“本王的母妃，是个很温柔的女子。”

舒瑜下意识放松了手中的动作，听他道：

“她会牵着本王的手，陪本王放风筝，做玩具……母妃读过一些书，于是下了国子监，她会让我读书给她听。”

璃王的声音带了丝追忆，舒瑜觉得，此时的璃王竟难得有些温柔，她忍不住侧目看他。

怎知下一刻璃王语气突变，“可这么好的母妃，她在本王十岁那年，暴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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