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宸自谦道:“多谢老夫人夸奖!”
“看到殿下精神头尚好,臣妇倒也放心了。”
白安柔劝慰道:“老夫人不必挂怀!”
南宫瑶儿走到李锦宸的面前,说道:“殿下,你生病了,没有哭鼻子吧?”
李锦宸再次见到南宫瑶儿,有一时的不自在。
现在,听到南宫瑶儿说出这样的话来,李锦宸不由得说道:“本殿下岂能跟你一样,喜欢哭鼻子了!”
气得南宫瑶儿撅起了嘴,说道:“因为你借衣裳给我,害得你生了病,我这才关心你一下了!没想到,你还要这样说我!”
“呃……”
李锦宸说不出话来。
“呵呵……”
众人又笑出声来,就连南宫老夫人都被南宫瑶儿这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
白安柔笑道:“童言无忌!宸儿,你这话也说得过了呀!”
李锦宸这才对南宫瑶儿说道:“对不起啊,南宫小姐!”
南宫瑶儿依然愤愤不平地说道:“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哈哈……”
众人又爆笑出来。
就连李锦宸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去捏了捏南宫瑶儿那可爱的团子脸。
众人都觉得,两个小孩子而已,感情好才有这样的亲密动作,所以都不觉得有什么。
南宫老夫人对白安柔说道:“臣妇特地进宫来向娘娘请罪,谁知,娘娘大度,不与臣妇计较。现下,见殿下无碍,臣妇的心里也好过了些。臣妇到娘娘这里来,多有打扰了,臣妇就不打扰娘娘和殿下歇息了。臣妇这就告退!”
白安柔说道:“南宫老夫人客气了!来人,再拿些珠宝首饰,赠与南宫小姐。”
南宫老夫人忙说道:“万万使不得!臣妇是进宫来请罪的,娘娘不与臣妇计较,臣妇本当千恩万谢了,又怎能再受娘娘的赏赐了?”
白安柔笑道:“本就无罪,何来请罪一说了?本妃很喜欢南宫小姐,多送些首饰玩意儿而已,南宫小姐也可以拿回去玩儿。”
南宫老夫人这才说道:“如此,那臣妇便厚颜,替瑶儿谢过娘娘了!”
“老夫人客气了!”
白安柔要送南宫老夫人出去,吓得南宫老夫人忙请白安柔止步,白安柔倒也没有坚持。
有宫女捧了个首饰盒子来,彩霞躬身受了,谢了恩。
白安柔命白雪送南宫老夫人出了如意宫,南宫老夫人便领着南宫瑶儿乘了步舆,往宫外走去。
南宫老夫人是临近午时才知道李锦宸生病的消息的,但是,那时候还没有下朝,南宫老夫人不想在宫门口等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因此,南宫老夫人早早就用了午膳,就在宫门外等候。估摸着白安柔用了午膳,便向宫里请见。
只是,南宫老夫人不知道白安柔有孕,不然,她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进宫了。
南宫老夫人这番请见,着实费了些功夫。而白安柔有孕在身,自然是乏了,只嘱咐李锦宸卧床休养,便回寝房去歇着了。
南宫瑶儿在都城里逛了几日,果然是嫌无趣得很,便时常往清元观去,与风轻尘一道玩耍。尤其是李锦宸去清元观的时候,南宫瑶儿更是不会错过。
虽然风轻尘有多次很含蓄地跟南宫瑶儿说起,他要做功课,还要练功夫,不方便陪南宫瑶儿玩耍。
可是,南宫瑶儿根本就听不懂风轻尘话里的意思,就连风轻尘在练功时,她也在一旁练着,要么就是捣乱。
风轻尘虽然觉得很头痛,但他却并不觉得,南宫瑶儿在他这里会惹得他烦,反而很喜欢南宫瑶儿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南宫瑶儿经常会欺负他。
一晃,又到了大年三十。
期间,南宫瑶儿并没有进宫去拜见白安柔,南宫家也知道,白安柔说的那不过是客气而已。而且,以他们家的身份,频繁跟白安柔接触,也会给彼此带来很大的麻烦。
这日早上,李锦宸还想再去清元观,被白安柔给阻止了。
白安柔说道:“今日是除夕,别人都归家了。你倒好,反而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
李锦宸说道:“可是,母妃,今日也是逢十啊!”
“今日宫中的事务繁多,中午,我们都要去福禄殿用膳呢!”
“宫中这么多人,少儿臣一个人也没事啊!轻尘他自幼无父无母,每年除夕都是他一个人过,多可怜啊!”
“又乱说!清元观中那么多人,怎能说是他一个人在过年呢?”
“母妃,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清元观中有那么多人,但是,能跟轻尘知心的人没几个,甚至是没有。今年,儿臣与轻尘相识,儿臣想陪轻尘过一个年。”
“那你陪他过年,就不陪父皇母妃过年了?”
“没有啊!儿臣只是白日里去了,晚上还是回宫,跟父皇和母妃在一起的啊!”
白安柔也没了主意,又不能私自做主,只得说道:“这个,你得去问你父皇。若是你父皇同意,你便可以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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