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是事实却是与这位期望中的完全相反。封印祖妖陵的天罡大阵，居然成了无法穿越的一道防护。

世间最强法阵，守护了祖妖陵的安宁。就算是当年亲手打造这座法阵的那位高人，也无法穿过法阵到达妖陵。

除非……

“除非什么？”虽然知道不妥，然而林昊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

曜炻眼中现出戏谑之意，回答道：“除非是祖妖亲自认可的传人。那自然就能穿越法阵，登堂入室了。”

“那就既不可能是你，也不可能是我了。”微微耸了一下肩膀，林昊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个情况。于是又问道，“你说守阵妖将都是费封印在生魂傀儡之中的。当初在垃圾场时你对这些东西起忌讳，是不是也与这个有关？”

“差不多吧。”曜炻面露不悦，不过还是承认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在封印了生魂之后，若是遇到其他更强大的力量，这些傀儡会不会被损坏？”

林昊接着问。很明显，这个问题引起了曜炻的警觉。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只是想知道更多而已。”淡然一笑，林昊林昊继续，“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将这里的秘密了解的差不多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而且——”说到这里，略顿了顿，然后，“衣锦夜行，不可惜么。”

或许曜炻还有其他考虑，然而却被林昊的最后一句给打动了。他在这里这么多年，经历的危险与遭遇的磨难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同样，收获亦是如此。

这样的经历，若是没人分享，就真是如——衣锦夜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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