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丫头说：“只是有一点我们想不明白。”

“说。”

“头儿怎么就能够肯定十三是可可姐的呢？”

从熟悉感到味觉，从味觉到惊获她怀孕的事，再到糖糖的事，是多方因素促成。哪怕这中间缺少一个因素，他都不会深究那个名叫十三的女人为什么会让他如此反常。

轻轻坐到睡袋旁，轻轻摸着小妮子的卷发，蒙烈说：“因为，天意。”

天意？

好玄乎的东西。

“可是，十三的眼睛是红的。”羽丫头说。

“还记得她的古武蟒吗？”

经蒙烈一提醒，宫一、二商、羽丫头想起他们头儿和宁可的第一次大战，那个时候宁可使出古武蟒，一双血红的眼一如现在的十三。

“修习古武蟒者，与身俱来会染上古武蟒毒。古武蟒毒，初时蚀皮，其后蚀肉，最后蚀骨。”

我去，古武蟒有这么恶毒吗？

想当初他们还特别羡慕宁可那一身古武，恨不得也学学。现在才晓得至明则至暗，至善则至毒……

闻言，宫一、羽丫头等人面面相觑。

“可以说，古武蟒即成就了她亦会随时毁了她。如果我猜得不错，她的古武蟒毒要么已解，要么是暂时压制在眼睛那里，所以她的眼睛变成红色。”说话的功夫，蒙烈看着远方，漆黑的眸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心中已然有了丘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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