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蒙烈看着楼上。
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治了!
说她幼稚吧但骨气可以打100分,明明都过了吃药的点她居然没吵着闹着要吃药。
头不痛的吗?
冷哧一声,蒙烈插着腰在大厅中走来走去。
“你不吃是吧,好,痛死你。”
可是,她痛死了,他的宁可怎么办?
“靠”的一声,蒙烈烦躁的挠着头发。
“十三,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宁可因你受牵连。”
得,认命。
一把从沙发上抓起药瓶,蒙烈上楼。
卧室的门一如既往的锁着,但根本就锁不住他。
轻轻摆弄两下,门锁打开,蒙烈推门一看,那个心理年龄极幼稚的人果然捂在被子中当着鸵鸟。不过,其内传出压抑的‘哼哼’声。
她果然头痛了。
“宁可。”
不!
“十三。”
蒙烈叫着大步上前,快速揭开被子。只见被子下的人满脸通红,汗如雨下,唇都咬破了。
“十三。”
偎身床上,一把箍住不停抖着的人,蒙烈抓过药瓶倒出一粒药送到她嘴边,说:“快,吃了。”
“不吃。”说话间十三一把推开蒙烈的手,药掉到被子上。
不和她一般见识。
忍!
蒙烈又倒出一颗药,再度递到她嘴边,说:“赶紧的,吃。”
“不吃。”十三再度推开蒙烈的手,药再度掉到被子上。
她这是想活活把自己给痛死吗?
就因为觉得对不起骆鼎?
如此一想,蒙烈好脾气耗尽,直接把那掉在被子上的药抓起来递到十三嘴边,说:“赶紧吃,否则我不介意强行喂你吃下去。”
“不吃,我就不吃。”
她讨厌她自己。
讨厌背叛了鼎鼎的她。
这药是鼎鼎为她千方百计炼出来的,是为了保她的命。
可是她却背叛了那个宠她入骨的鼎鼎。
所以,痛死她算了。
一迳说着话,十三一个劲的摇着头抗拒着。
“宁可。”数次被拒,蒙烈的声音不自觉拔高,最后忍无可忍之下一手箍住她的下颔令她动弹不得,一手强行把药喂进她口中。
十三‘呸’的一声把药给吐了出来。
“你……”蒙烈气得想揍人,将怀中的人就那么一推。
“呜呜呜,我对不起鼎鼎。”被丢在被子上的人再度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又把被子卷上自己,把自己卷成一只蚕茧。
被子中持续传来低咽的‘呜呜’声。
看到这个样子的她,蒙烈又心软了,话也透着柔软,“你没有对不起他。”
“我对你都旧情复燃了我怎么可能没有对不起他。”
她这是承认对他旧情复燃了吗?
那是好事啊,哭个什么哭?
因为她的话而惊喜着,又觉得她哭得不可理喻,蒙烈说:“我有什么比不上骆鼎?对我旧情复燃能让你这么的难受委屈?”
“你没有鼎鼎温柔细心。”
温柔?
细心?
呵呵……
“还有呢?”
“你没有鼎鼎绅士文明。”
绅士?
文明?
呵呵……
“还有呢?”
“你这个人粗鲁野蛮。”
好,好……
蒙烈脸黑了,问:“还有没有?”
“你没有定力,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语及此,十三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蒙烈说:“就算我旧情复燃又如何?你也应该管住你自己而不是任由事态向不可收拾的一面发展。我想清楚了,我犯糊涂肯定是因为没吃药的原因。但你是清醒的啊,你明明晓得我有鼎鼎,而你也有寕可。如果是鼎鼎,他就管得住他自己。”
特么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他是被她闹烦了胡谄一番刺激她是以编造了个她扑他的事,但她当真也就罢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睡在一起的错误盖到了他头上?
蒙烈气笑了,说:“成,我没管住自己,我应该当柳下惠哪怕美人投怀送抱我也要稳如泰山一动不动。还有吗?”
“还有……还有你没有鼎鼎好看。”
“什么?”蒙烈只当听错了。
“你没有鼎鼎好看。”十三重申。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怎么就没骆鼎好看?
怒火中烧中,蒙烈冷哧,“就骆鼎那个娘炮长相他也配和我比?”
“鼎鼎不是娘炮。”十三回怼。
“他那个长相娘炮界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你……你是妒忌鼎鼎长得比你好看。”
“我妒忌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你看我妒不妒忌他。”
“你就是妒忌他!”
“我没有!”语毕,蒙烈‘嘶’的一声,他这是在和一个幼稚园的小朋友吵架吗?
特么的他这是活转去了吗?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
懊恼中他一脚踹到床缘,‘轰’的一声,坐在床上的十三都被这力道震得弹了弹,吓得她一把抱住被子瞪着蒙烈。
她的眼中充溢着害怕、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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