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率领的五万大军,宛如一座巍峨耸立、气势磅礴的巨大石磨,带着碾压一切的威势,浩浩荡荡地朝着江陵城压来。那整齐的军阵,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所到之处,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每一名魏军士卒都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仿佛江陵城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座即将被轻易碾碎的蝼蚁巢穴。
然而,命运的车轮却在此刻陡然转向。原本坚不可摧、看似能将江陵城轻松碾压成齑粉的这股强大力量,却从中间被一股无法抗拒、如狂暴飓风般的巨大力量,活生生地砸成了两半!那断裂的军阵,如同被利刃劈开的巨石,瞬间失去了原本的完整与威严,变得混乱不堪,四处溃散。
后方,山崩地裂般的喊杀声如汹涌的潮水般滚滚而来。那声音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恐怖的声浪所笼罩。在这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一黑一白,两股如洪流般汹涌的军队,正以一种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的姿态,疯狂地撕裂着夏侯玄引以为傲的军阵。
黑色的是玄武军。他们宛如一群来自地狱的钢铁战士,人手一面几乎与人等高的塔盾。那塔盾,厚重而坚固,表面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用最坚硬的玄铁铸就而成。当他们将塔盾紧密相连,组成一道移动的钢铁之墙时,那气势,仿佛能阻挡世间一切攻击。无数的箭矢,如蝗虫般铺天盖地地射来,打在那黑色的盾墙上,只能迸发出一连串徒劳的火星,如同烟花般短暂而绚烂,却无法对盾墙后的玄武军造成丝毫伤害。而从盾墙那紧密的缝隙中,伸出的一杆杆雪亮的长戟,如同死神伸出的镰刀,每一次吞吐,都会无情地带走数名魏军士卒的生命。他们前进的步伐虽然不快,但每一步都无比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魏军的心脏上,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绝望。那坚定的步伐,如同远古巨兽的脚步,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仿佛要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碾碎成粉末。
白色的是白虎军。他们则是完全与玄武军相反的存在。他们放弃了厚重的铠护,追求极致的速度与灵活性,宛如一群在战场上高速穿梭的白色死神。他们身姿轻盈,动作敏捷,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手中的劲弩,是他们致命的武器。在极近的距离,那劲弩爆发出致命的威力,每一支弩箭都如同闪电般射出,带着强大的穿透力,瞬间穿透魏军的铠甲,夺走他们的生命。射完一轮,他们便立刻换上锋利的环首刀。那环首刀,刀身狭长,刀刃锋利无比,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他们如同鬼魅般切入那些被玄武军冲乱了阵型的魏军人群之中,刀光闪烁,血花四溅!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挥刀都能带走一条生命,仿佛是一群最高效的屠夫,在战场上肆意收割着魏军的生命。
前方的城墙上,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汉军,在那三百名无当飞军的带领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这三百名无当飞军,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他们身姿矫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里应外合,将好不容易才爬上城墙的魏军将士成片成片地推下或者砍倒。那些魏军士卒,原本以为胜利就在眼前,却没想到遭遇了如此顽强的抵抗。他们在城墙上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纷纷坠落城墙,摔得粉身碎骨。
此时,夏侯玄的函谷关五万边军,陷入了绝境。他们被死死地夹在了江陵城墙和赵广、张遵的两万精锐之间。前进,无路可走,前方是坚固的城墙和顽强抵抗的汉军;后退,无门可逃,后方是如潮水般涌来的玄武军和白虎军。这个战场变成了一个巨大而血腥的绞肉机,每一刻都有无数的生命在这里消逝,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染红。
“稳住!稳住阵脚!后队变前队!挡住他们!”夏侯玄的副将声嘶力竭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沙哑,脸上满是惊恐和焦虑。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重新组织防御。他深知,如果不能稳住阵脚,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但在这种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任何指挥都显得苍白无力。更何况他们面对的是蜀汉最精锐的四圣兽军团的两支——白虎和玄武。这两支军团,如同两把锋利的宝剑,直插魏军的心脏,让魏军防不胜防。
士气一旦崩溃,便如山崩海啸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魏军士卒们被恐惧彻底吞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们丢下武器,转身就跑,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魔在追赶他们。但他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们只是更加慌乱地冲撞着自己的同袍。原本就混乱不堪的阵型变得更加支离破碎,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麦田,一片狼藉。
“杀!”
张遵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他身姿挺拔,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战场上。他手中的丈八蛇矛,仿佛化作了一条黑色的蛟龙,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蛇矛在他手中灵活地舞动着,每一次挥舞,都会卷起一片腥风血雨。周围的魏军士卒,在这恐怖的攻击下,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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