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在这三日里,江陵城内一片忙碌景象。将士们忙着整备兵器、调配粮草、训练士卒,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终于,到了大军开拔的日子。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江陵城的城墙上,给这座经历了七日血战的古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此时的江陵城,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城门大开,无数身着铁甲的汉军将士,列队而出。他们步伐整齐,口号响亮,旌旗猎猎,在微风中飘扬,仿佛是一面面胜利的旗帜。军容鼎盛,与半月前魏军的嚣张跋扈相比,此刻汉军的威势,更显王者之风。那整齐的队列,那坚定的步伐,那昂扬的斗志,无不彰显着大汉军队的强大实力和必胜的信心。
玄武军与白虎军,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离开了江陵城。他们没有选择句安的陆路进军,而是秘密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轻舟和舰船。那轻舟如灵动的鱼儿,在江面上轻轻摇曳;那舰船如巍峨的山峰,稳稳地行驶在江中。他们趁着夜色,悄然出发,仿佛是一群神秘的幽灵,即将在敌人的后方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关兴在陆瑁的特许下,将他麾下那支曾经让魏军水师吃尽苦头的“龙骧水军”百艘战舰,调拨给了赵广和张遵。这支水军,乃是大汉的精锐之师,他们配备了陆瑁改良过的投石机和强弩。那投石机,如同巨大的怪兽,能将巨大的石块远远地抛射出去,给敌人造成巨大的杀伤;那强弩,如同锋利的箭矢,能射穿敌人的铠甲,让敌人闻风丧胆。
更重要的是,他们熟悉长江水道,懂得如何在复杂的河道中穿梭,如何在夜色中隐匿行踪。他们就像长江上的精灵,对这片水域了如指掌,能够巧妙地避开敌人的视线,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
赵广和张遵站在一艘最大的旗舰甲板上,迎着江风。那江风,吹拂着他们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也让他们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此次任务的艰巨。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兴奋和期待,又有凝重和担忧。兴奋的是,他们即将踏上征程,为大汉建立不朽的功勋;担忧的是,前方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他们能否顺利完成任务,还是一个未知数。
“赵广,此去江夏,绕行水道,进入敌后,此等重任,还需小心谨慎!”张遵拍了拍赵广的肩膀,眼中带着兴奋与跃跃欲试的战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赵广的信任和鼓励,也透露出他对此次行动的期待。
赵广神色凝重,他望着前方漆黑的江面,那江面,如同一片未知的深渊,仿佛隐藏着无数的危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然,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张遵,都督信任,吾辈自当肝脑涂地。钟会能从江陵逃脱,已显其不凡,此次他落入都督圈套,必然会拼死挣扎。我们断其粮道,便是要断其生机,这比正面战场厮杀更为残酷凶险。”赵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了深思熟虑,“我们不仅要面对魏军的围追堵截,还要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稍有不慎,便可能全军覆没。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报!”一名斥候飞速跑到赵广面前,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根据最新情报,魏军似已在长江沿岸增设哨卡,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斥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
张遵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算他钟会有点本事!不过,他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挡住我们白虎军吗?我们白虎军,历经无数战火洗礼,岂是他这点小手段能够阻挡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霸气,仿佛已经将魏军的哨卡视若无物。
赵广摆了摆手,示意张遵冷静下来:“无妨。钟会越是谨慎,越说明他已是惊弓之鸟。他深知我们断其粮道的厉害,所以才会加强防范。但我们此行,不求与敌正面交锋,但求神出鬼没,攻其不备。传令下去,全军化整为零,小股部队先行渗透,避开魏军哨卡,摸清其补给线!”赵广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和果敢,仿佛已经制定好了应对之策。
“遵命!”传令兵领命而去,迅速将命令传达给各部队。
一时间,整个水面上的汉军,迅速调整了战术。轻舟如鱼,在夜色中穿梭,它们灵活地避开魏军的哨卡,沿着大小支流,如同撒网一般,向着江夏的后方,悄无声息地蔓延开去。那轻舟上的将士们,个个身手矫健,他们手持利刃,眼神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而舰船则缓缓跟随在后,它们如同守护神一般,为轻舟提供着支援和保障。舰船上的将士们,有的在操作投石机和强弩,有的在观察周围的动静,有的在准备物资和弹药,每一个人都在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
而作为这场大戏的执棋者,陆瑁,也并没有闲着。他亲率最后的五万主力大军,星夜兼程,直扑江夏。那行军的队伍,如同一条长长的巨龙,在黑暗中蜿蜒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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