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瞻,潜伏在山坡的草丛中。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那劲装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姿。他的脸上涂满了黑色的油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那眼睛如同夜空中的寒星,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死死地盯着下方蜿蜒的官道,仿佛要将那官道看穿一般。
那里,数百辆满载粮草的马车正艰难地前行。那马车,一辆接着一辆,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每一辆马车上都堆满了金黄的粮草,那粮草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数千名魏军辎重兵毫无防备地走在中间,他们有的背着沉重的行囊,有的牵着疲惫的骡马,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神情,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来了。”诸葛瞻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他缓缓举起右手,那右手如同铁钳一般有力,指缝间夹着三枚特制的火油信标。那信标,呈圆柱形,外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油布,里面装满了易燃的火油。
“朱雀军,听我口令。”诸葛瞻的声音陡然提高,如同一声炸雷在山谷中回荡。“不要恋战,烧了就走!放箭!”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数百名朱雀军精锐骑兵从山坡后暴起。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魏军的视野中。他们并没有冲阵,而是在疾驰中张弓搭箭。那弓,如同满月一般弯曲,那箭,如同流星一般锐利。每一支箭簇上都绑着浸透火油的布条,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炽热的红光,仿佛是死神挥舞的镰刀。
“轰——!”第一支火油箭精准地射中了粮车,特制的引火物瞬间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那爆炸声,如同惊雷一般震耳欲聋,震得周围的树木都瑟瑟发抖。官道上顿时陷入了一片火海,那火焰,如同一条条疯狂的巨龙,张牙舞爪地吞噬着一切。受惊的骡马四处奔逃,它们疯狂地踢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声,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它们的恐惧。魏军辎重兵在惨叫声中乱成一团,他们四处奔逃,互相拥挤,有的被火焰烧着,发出痛苦的惨叫;有的被同伴撞倒,被践踏在马蹄之下。
“敌袭!有敌袭!”魏军将领惊恐地大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试图组织防御,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指挥着士兵们列阵。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面前,他的命令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士兵们早已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根本无法听从他的指挥。
但朱雀军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诸葛瞻率领骑兵如同一阵红色的旋风,在魏军阵中一掠而过。他们的战马,如同闪电一般快速,瞬间就冲入了魏军的队伍中。他们手中的连弩齐发,那弩箭,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将试图反抗的敌兵射成刺猬。每一支弩箭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穿透敌兵的身体,带出一串串血花。
随后,在对方主力赶到前,朱雀军迅速消失在密林深处。他们如同幽灵一般,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魏军痛苦的惨叫声。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批了。”诸葛瞻在林间勒住马,他的战马,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嘶,随后稳稳地停了下来。他看着远处升起的浓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冷笑,如同寒冬里的冰霜,冰冷而残酷。“曹爽,你的兵马再多,若是肚子空了,还能跑得动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这荆襄大地上与我周旋。”
与此同时,在魏军的大营中,曹爽得知了先锋部队遭遇袭击的消息,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愤怒地拍打着桌子,大声吼道:“这陆灁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他不敢与我正面交锋,却派这些小股部队来骚扰我,真是气煞我也!”
诸葛诞在一旁说道:“大将军,陆瑁这是在采用游击战术,他利用我军对地形不熟悉的优势,不断地骚扰我军,消耗我军的兵力和粮草。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应该调整战略,加强防范。”
曹爽冷哼一声,说道:“哼,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挡我魏国的铁蹄吗?传令下去,加强各部队的警戒,同时派出更多的侦察兵,摸清陆瑁主力部队的位置。一旦发现他的主力,我定要将他一举歼灭!”
然而,陆瑁的游击战术并没有因为魏军的加强防范而停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魏军不断地遭到蜀军小股部队的袭击。有时是在行军途中,有时是在扎营休息时,蜀军总是如同幽灵一般,突然出现,给魏军造成一定的损失后又迅速消失。
魏军的粮草供应也变得越来越困难。由于蜀军的不断骚扰,粮道的运输时常受到阻碍,许多粮草在运输途中被烧毁或劫走。魏军士兵们开始出现了饥饿和疲惫的情况,士气也逐渐低落下来。
曹爽看着日益疲惫的军队,心中开始感到焦虑和不安。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陆瑁的智谋和蜀军的战斗力。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战略,是否应该继续追击陆瑁主力,还是应该先解决粮草问题,稳定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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