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在发送了这条信息之后，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最近她实在是太嗜睡了，而且这种嗜睡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等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就发现了一个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慕循。

慕循虽然长的样子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但是他的眼神，他的神情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如果是一些不熟悉他的人，可能察觉不到这种改变，但是白月不一样，可是她朝夕相处的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慕循？”白月觉得这个时候的慕循应该是觉醒了的。果然，她仔细的观察之下，真的发现了他的身上有着一种力量。

这种力量非常的强烈，而且能够感觉的到慕循现在被这股力量影响着。

“你想起什么了吗？”白月忍不住试探的问了一句。

慕循虽然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但是，他在看到了白月之后，他身上阴沉沉的感觉就消失了，他摇了摇头：“想起什么？”

白月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她不知道为什么慕循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开始恢复他的记忆，而且他都已经觉醒了，直接就踏入了修炼的路途，他的记忆应该慢慢的恢复。

但是这一切并不是这样的，所以她合理的怀疑，她说时间倒流的时候，路衍偷偷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问题。

白月在看到了慕循这个样子的时候，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白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慕循看到她不高兴的样子，眼神开始闪躲，一直被他压抑在心中的恐慌，突然之间就这么涌了上来。

很多被他刻意遗忘的事情，全部都想了起来，他踌躇了很久，忍不住问到：“我是不是别人的替身？”

平时有很多的时候，白月在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就好像是透过她看着其他的人，而且和他根本就没有那么亲密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这件事情，他还不能够去问白月，她知道从她苏醒的那一刻开始，她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他，他也调查过他的周围，更就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虽然他喜欢那个明星，但是他们也就见过几次，而且还是在演唱会，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月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什么？”

白月愣了半天，她才终于懂了慕循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白月是非常的纠结的，难道说一个人没有了他的记忆，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吗？

就像是一块豆腐，如果他做成了其他的东西，它就不再是豆腐了吗？

白月感觉他应该就不是了，毕竟，他经历过的那些东西，他眼前的人都不知道，而且它也不能够理解……

她觉得即使人还是那一个人，但是他们，之间的那些情感，还是消失了吧。

白月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所以她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和那个人是一个人，她的下意识还是有些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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