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的人。"他扯下披风甩出去,弩箭立刻转向披风。我们趁机滚向河边,我摸到块沉船木板:"上!"
木板冲进河心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爆炸声。沈砚的佩剑插在木板上,磁石吸着几枚铁蒺藜。"你爹连退路都设了机关。"我划着水喊。
"不是他。"沈砚突然说,"是东厂。"他指向河对岸——十几个黑衣人正抬着口棺材往山上走。棺材盖缝隙里露出截青紫的手腕,腕间玉镯我认得——是沈夫人常戴的那只。
"他们要毁尸灭迹!"我抓起木板上的铁蒺藜扔过去。黑衣人散开的瞬间,沈砚的剑飞出去钉在棺材盖上。"母亲!"他喊完这句就往对岸游。
我追上去时,看见他正用佩剑撬棺材。棺材盖掀开的刹那,沈夫人苍白的脸露出来,脖颈处有道细红绳——挂着半块磁石。
"果然..."我摸出自己那块磁石,"阴阳两极。"沈砚突然扯断红绳,两块磁石"啪"地吸在一起。沈夫人手指动了动,眼皮微微颤动。
"还活着!"我扯下披风裹住她,"快走!"我们抬着棺材往山下跑时,听见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沈砚的剑在前方开路,剑柄船锚刻痕闪着幽光。
"放箭!"东厂番子的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摸到棺材底的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科举案的卷宗。"你爹..."我对沈砚喊,"把证据都藏这了!"
他突然停住脚步:"不对。"我们躲在树后时,他翻开卷宗最后一页——空白处用血画着个船锚。"这是..."我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力士们的呐喊。
"尚书府被攻破了!"我兴奋地拍他肩膀,"你爹..."沈砚突然把卷宗塞进我怀里:"带母亲走。"他转身冲向追兵时,佩剑在晨光中划出银亮弧线。
我背着沈夫人往山下跑,卷宗硌得肋骨生疼。河滩上,我们的木板还漂在水里,上面留着用血画的箭头——指向京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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