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丫髻小姑娘想了想,小声道:“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小布包,藏在袖子里,我好像看见布包上绣着个‘裕’字,别的就没看清了。她还说,‘总算解决了一个麻烦,接下来就看钱老板的了’,我不知道‘钱老板’是谁。”
“裕字?钱老板?” 我心里一动,“裕丰绸缎庄的钱万贯?柳玉娘跟他有关系?”
之前查钱万贯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劲,鞋底沾着青黛粉,还威胁要告我,现在看来,他跟这案子脱不了干系!
“小李,马上去裕丰绸缎庄,把钱万贯给我带过来!” 我攥紧拳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我倒要问问他,跟柳玉娘到底是什么关系,这鹤顶红,是不是他给的!”
小李不敢耽搁,带着几个衙役就往外跑,绣楼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那枚刻 “玉” 字的顶针,还有收纳盒里的红丝线和鹤顶红,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多 —— 柳玉娘为什么要杀苏锦绣?钱万贯为什么要帮她?那个穿尖头皮鞋的人,到底是谁?
还有绣楼里的密室,柳玉娘是怎么进去又出来的?天花板夹层下面的楼梯,通向哪里?
这案子,就像一团乱麻,好不容易理出一点头绪,又冒出新的问题。
我走到墙角,再次撬开那块松动的木板,火折子的光往下照,狭窄的楼梯延伸向黑暗,里面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带着股潮湿的霉味,让人心里发毛。
“不管下面有什么,总得下去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把火折子举高,弯腰钻进洞口。
楼梯很陡,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木板 “吱呀” 的响声,像是随时会塌掉。走了大概十几步,脚下突然碰到个硬东西,我用火折子一照,是个木制的箱子,箱子上落满了灰,看起来放了很久。
我蹲下身,打开箱子,里面放着几件旧衣服,还有一个账本 —— 账本的封面上写着 “锦绣绣庄收支账”,年份是十年前的。
“十年前的账本?” 我心里奇怪,“苏锦绣为什么要把这么旧的账本藏在这里?”
我翻开账本,里面记录着十年前绣庄的收支情况,翻到最后几页,突然看见一笔奇怪的支出 ——“付仵作五十两,掩人耳目”。
仵作?五十两?我心里咯噔一下,十年前,苏婉儿的父亲就是在绣庄 “病死” 的,难道…… 这笔钱是用来买通仵作,掩盖真相的?
我继续往下翻,后面还有一行小字:“钱万贯帮忙处理后事,需付绸缎钱五百两,分五年还清”。
钱万贯!果然是他!
十年前他就跟苏锦绣有勾结,帮她掩盖苏婉儿父亲的死因,现在又帮柳玉娘杀苏锦绣,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里面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我把账本收好,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钱万贯,柳玉娘,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跑!”
我拿着账本,顺着楼梯往上爬,刚回到绣楼,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小李的声音喊得震天响:“林捕头!不好了!钱万贯跑了!”
我心里一沉,快步跑下楼,就看见小李带着几个衙役站在院子里,脸色苍白。
“怎么回事?钱万贯怎么会跑了?” 我急道。
“我们到绸缎庄的时候,就看见门开着,里面没人,伙计说钱万贯半个时辰前就带着包袱走了,还说要去外地进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小李急得直跺脚,“我们问他钱万贯往哪个方向走了,他说不知道,我们已经派人去追了,可现在还没消息。”
“又是半个时辰前!” 我咬着牙,“跟柳玉娘跑的时候一样,都是趁我们查案的时候溜的,肯定是有人给他们报信!”
我抬头看向绣庄门口,几个绣工站在那里,眼神躲闪,不敢跟我对视。
“刚才是谁给钱万贯报的信?” 我声音冷了下来,目光扫过那几个绣工,“站出来,我可以从轻发落,要是让我查出来,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绣工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院子里静得可怕。
突然,一个老绣工站了出来,叹了口气:“林捕头,是我,我刚才看见你们去绸缎庄,就偷偷让人给钱老板报了信,我…… 我也是没办法,我儿子还在钱老板的绸缎庄当伙计,他要是知道我没报信,肯定会为难我儿子的。”
“为难你儿子?” 我冷笑一声,“钱万贯是杀人凶手,你帮他报信,就是帮凶,要是查出来,你儿子不仅会丢了工作,还会跟你一起坐牢!你觉得这样是帮他?”
老绣工脸瞬间白了,“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林捕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帮他报信,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可以,但你得告诉我,钱万贯平时跟谁来往密切,还有,他有没有说过要去什么地方进货?” 我扶起老绣工,“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老绣工擦了擦眼泪,小声道:“钱老板平时跟城外的一个药材商来往密切,经常去他那里买药材,还说什么‘染料不够,要用药材代替’。他昨天还跟伙计说,要是有人找他,就说他去城外的清风观进货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清风观?药材商?” 我心里一动,“清风观在什么地方?那个药材商叫什么名字?”
“清风观在城外三十里的山上,药材商叫刘老三,就住在观旁边,专门给人卖药材,有时候也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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