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跑进来汇报,语气里满是气愤。
“装病?” 我冷笑一声,“他是怕我找上门!”
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 李嵩这么急着杀王贵,会不会是王贵知道了他和沈厉更隐秘的事?比如三年前的药材案,还有没被查出来的同伙?
“走,回六扇门!”
我抓起《本草》往怀里一塞,绣春刀在腰间撞出闷响,“去审沈厉!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李嵩的底细!”
刚走出客栈大门,就看见老周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脸色惨白:“林捕头!不好了!沈厉…… 沈厉在牢里闹绝食,说要见您!”
我心里一动 —— 沈厉这时候要见我,肯定没好事,说不定是想趁机传递什么消息,或者想挑拨我和李嵩的关系。
“正好,我也想见他。”
我翻身上马,马蹄声踏破街道的寂静,“我倒要看看,这杂碎又想耍什么花招!”
回到六扇门,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馊味。
沈厉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见我进来,突然笑了起来:“林晚秋,王贵死了吧?”
我心里一沉,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
“是你跟李嵩通风报信的?” 我刀尖抵住他的下巴,“说!你们还有什么阴谋?”
沈厉咳了两声,嘴角流出一丝血:“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不过,李嵩杀王贵,可不是为了我……”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三年前的事……” 他眼神闪烁,“王贵知道太多了,他不仅帮我伪证,还帮李嵩藏过官药……”
我的心猛地一跳:“藏在哪?”
“在…… 在悦来客栈的地窖里……” 沈厉的声音越来越小,“里面还有账本,记着所有官药的去向……”
话音刚落,他头一歪,晕了过去。
“快叫仵作!”
我大喊一声,心里又惊又喜 —— 要是能找到地窖里的账本,就能彻底扳倒李嵩,还能挖出三年前的旧案!
仵作很快就来了,检查后说:“林捕头,他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看来是有人想让他闭嘴!”
我拳头攥得咯咯响 —— 肯定是李嵩的人!在牢里都能下毒,这六扇门里还有他的眼线!
“立刻去悦来客栈挖地窖!”
我对下属吩咐道,眼神里满是杀气,“另外,彻查六扇门的所有人,找出李嵩的眼线!”
下属们领命而去,掌印官凑过来,脸色担忧:“林捕头,这李嵩势力太大,我们会不会……”
“怕了?” 我瞥了他一眼,“要是怕,现在就把案子交出去,我一个人查!”
掌印官连忙摇头:“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我的安全不用你担心。” 我拔出绣春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只要能把这些蛀虫拉下马,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值!”
刚走出牢房,就看见下属押着一个牢卒进来,脸色慌张:“林捕头,找到了!是他给沈厉下的毒,他是李嵩的人!”
那牢卒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林捕头饶命!是李大人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
“李嵩还让你做了什么?” 我刀尖抵住他的喉咙。
“他…… 他让我盯着沈厉的动静,要是沈厉招了,就下毒杀了他…… 还有,王贵的死,也是他让人干的,说要斩草除根……”
我心里的疑云终于散了一些 —— 李嵩为了掩盖三年前的罪行,真是丧心病狂,杀了王贵,还想杀沈厉灭口!
“把他关起来,严加看管!”
我对下属吩咐道,转身往外走,“我去悦来客栈,看看地窖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刚到悦来客栈,就见下属们正在后院挖坑,尘土飞扬。
“林捕头,挖到东西了!”
一个下属兴奋地喊,手里举着个铁盒。
我走过去,打开铁盒 —— 里面全是账本,还有一沓书信,上面记着三年前官药的去向,还有李嵩和其他官员勾结的证据!
“太好了!”
我攥紧账本,心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有了这些,李嵩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下属跑过来,脸色发白:“林捕头,不好了!李嵩带着刑部的人杀过来了,说您滥用私刑,还私藏证物!”
我冷笑一声,把账本往怀里一塞,拔出绣春刀:“来得正好!我正想跟他算算总账!”
阳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李嵩,你的死期到了!
我站在客栈门口,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方向,心里没有半点害怕。
绣春刀在手里发烫,腰间的铜质捕快牌碰撞作响。
沈墨的玉佩、王贵的字条、地窖的账本……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李嵩,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马蹄声越来越近,李嵩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绣金官服,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刑部差役。
“林晚秋,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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