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江彻底瘫软在地,像一摊烂泥,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我盯着他惨白的脸,一字一句道:“你根本不是正当防卫,是你杀了江屹!你知道江屹手里有柳振廷杀人的证据,怕他揭发,就故意引诱他到城外,杀了他还把旧玉佩塞在他手里,想把他塑造成真凶,替柳振廷翻案!”
“我…… 我没有……” 柳振江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突然猛地撞向旁边的马车,“是柳振廷让我做的!是他死前给我传的信,让我杀了江屹,把罪名都推到他身上!他说只要我办成这件事,柳家的家产就都是我的!”
百姓们瞬间炸开了锅,骂声此起彼伏:“原来都是假的!这柳家没一个好东西!”“杀了人还想栽赃,真是丧心病狂!”“林捕头快把他抓起来!”
“把他绑起来!” 我冲捕快喊,又看向围观的百姓,“大家看清楚了!柳振廷是杀害柳文轩的真凶,柳振江是帮凶,江屹只是被他们利用的棋子!我六扇门一定会查清所有真相,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百姓们纷纷点头,有人喊道:“林捕头辛苦了!我们相信您!”“这种坏人就该千刀万剐!”
捕快们上前,用锁链把柳振江捆得结结实实,他还在哭喊着求饶,可没人再同情他。
我看着被押走的柳振江,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 这小子想借着 “双胞胎” 的身份搞事,却没想到栽在了一块旧玉佩和一个牵锁器上。
老王带着捕快们从远处赶来,脸上满是兴奋:“林捕头!我们查到了!柳振江早就和柳振廷串通好了,柳振廷伏法前偷偷给了他信,让他杀江屹灭口,还把家产转移到他名下!”
“嗯。” 我点了点头,看着地上江屹的尸体,心里五味杂陈 —— 这小子虽然作伪证、污蔑官差,但也罪不至死,却成了柳家兄弟阴谋的牺牲品。
“把江屹的尸体抬回六扇门,让仵作仔细验尸。” 我转身对捕快说,“柳振江带回大牢,连夜审讯,一定要问出他和柳振廷还有没有其他阴谋!”
“是!”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官道上,也照在那把带血的短刀上,泛着冷光。
我翻身上马,绣春刀斜插在腰间,薄底快靴踩在马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路边的野草上还挂着露珠,在阳光里闪着晶莹的光,可我心里却没有半点轻松 —— 柳振廷虽然伏法了,但他的阴谋还没结束,柳家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
回到六扇门,苏婉清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见我回来,立刻站起身:“林捕头,怎么样了?江屹他……”
“他死了,被柳振江杀的。” 我叹了口气,“柳振廷的双胞胎弟弟,想栽赃他是真凶。”
苏婉清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掉了下来:“都是我的错…… 要是我早点揭发柳振廷杀了我爹娘,江屹也不会死……”
“这不怪你。” 我扶她坐下,“是柳家兄弟太阴狠,就算没有你,他们也会杀江屹灭口。”
仵作很快送来验尸报告:“林捕头,江屹是被短刀刺穿心脏而死,死亡时间在今早卯时左右,身上没有搏斗痕迹,应该是被突然袭击的。”
“没有搏斗痕迹?” 我皱了皱眉,“柳振江说他是搏斗时失手杀的人,这明显是撒谎!”
看来柳振江是早有预谋,趁江屹不注意突然动手,杀了人还伪造了搏斗现场。
“柳振江招了吗?” 我问老王。
“招了!” 老王笑着说,“没打几下就全招了!他说柳振廷死前告诉他,江屹手里有他杀文轩的证据,就是当年江屹买铜丝和弹簧的收据,柳振廷怕他揭发,就让柳振江杀了他,还把旧玉佩塞在他手里栽赃!”
“收据?” 我眼睛一亮,“在哪?”
“被柳振江烧了!” 老王叹了口气,“他说烧了收据就没人能证明柳振廷买过铜丝和弹簧,就能把罪名都推到江屹身上。”
我心里一沉 —— 这柳振廷真是心思缜密,到死都想着销毁证据。
可他没想到,我们早就从铁匠铺和杂货铺找到了证据,就算没有收据,也能定他的罪。
“苏婉清,” 我转身看向她,“你说柳振廷杀了你的爹娘,有证据吗?”
苏婉清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 —— 里面是一块玉佩,和柳振廷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刻着 “苏” 字。
“这是我娘的玉佩,当年柳振廷挪用公款,我爹娘发现了,他就杀了他们,把玉佩抢了过去。” 苏婉清的声音颤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块玉佩是我娘的陪嫁,上面刻着我们苏家的家训。”
我拿起玉佩,上面的 “苏” 字刻得很深,边缘还有磨损的痕迹,确实是旧物。
“有了这个,就能定柳振廷杀你爹娘的罪了。” 我把玉佩还给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柳家兄弟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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