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一定是秦默干的!他怕周砚说出实话,所以先下手为强,杀了周砚,还伪造了自杀的假象!
“快回书院!” 我扶着柳氏,对小李说,“把柳氏带上,她现在是关键人证!”
几个人匆匆忙忙地往书院赶,柳氏靠在我身后,身体还在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太狠了…… 连周砚都杀……”
我没说话,心里的怒火像烧着的干草,越烧越旺。
秦默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杀了周砚,毁了人证,还想栽赃嫁祸,让这案子永远翻不了身!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从破庙把柳氏带回来 —— 只要柳氏能开口,他的阴谋就藏不住!
回到书院的时候,柴房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秦默站在最前面,脸上带着假惺惺的悲伤:“真是造孽啊!周砚怎么就这么想不开,竟然自杀了……”
看到我带着柳氏回来,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又掩饰过去:“林捕头,您可算回来了。周砚他……”
“闭嘴!” 我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带我去看周砚的尸体!”
秦默没敢再说话,只能悻悻地领着我往柴房走。
柴房里还是又暗又潮,周砚的尸体挂在房梁上,脖子上缠着一根麻绳,脚下倒着一个凳子,房梁上用鲜血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我杀了山长”。
我爬上凳子,仔细检查周砚的尸体。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不像是自愿自杀的。
再看他脖子上的勒痕,有两道 —— 一道深,一道浅,而且勒痕的方向也不对,自杀的人勒痕应该是向上的,可他的勒痕是平的!
还有房梁上的血书,字迹歪扭得厉害,跟周砚平时临摹沈山长的书法差远了 —— 周砚写的字笔锋刚劲,就算是写血书,也不会这么潦草!
“这不是自杀。” 我跳下来,对周围的人说,“周砚脖子上有两道勒痕,血书的字迹也不是他的,是有人杀了他,然后伪造了自杀的假象!”
人群一下子就炸了锅,纷纷议论起来:“不是自杀?那是谁杀了周砚?”
“肯定是真凶怕周砚说出实话,所以杀人灭口!”
秦默的脸色越来越白,赶紧说:“林捕头,您可不能乱说啊!周砚是自己上吊的,还有血书为证,怎么会是他杀呢?”
“乱说?” 我走到秦默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秦助教,你早上还说周砚是凶手,现在他死了,你又这么着急替他‘证明’是自杀,你就这么怕别人知道真相?”
秦默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往后退了退,眼神躲躲闪闪的。
我没再理他,而是让人把周砚的尸体放下来,找块布盖好,然后对捕快说:“把柳氏带到正厅,我要亲自问她话。另外,看好秦默,不许他离开我的视线!”
捕快们应了一声,押着秦默,跟着我往正厅走。
正厅里,柳氏坐在椅子上,喝了点热茶,精神好了不少。
我坐在她对面,从怀里掏出青铜残片,放在桌子上:“柳氏,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现在周砚死了,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真凶就永远抓不到了。”
我指了指青铜残片,“你认识这个吗?这是当年我干爹和沈山长共掌秘阁的信物,他们当年保管的孤本,现在不见了,你知道在哪里吗?”
柳氏看到青铜残片,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眼泪 “唰” 地流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了。
“我认识…… 这残片…… 沈山长也有一块……” 她哽咽着说,“孤本…… 孤本被秦默拿走了…… 他说那孤本里藏着秘阁的秘密,能换很多钱……”
我心里一动,赶紧追问:“你跟秦默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杀沈山长?”
柳氏捂着脸,哭得更凶了:“我跟他…… 我跟他有私情…… 沈山长发现了,要休我…… 秦默说,只要杀了沈山长,他就带我走,还说要把孤本卖了,跟我过好日子…… 我一时糊涂,就信了他的话……”
“那你知道孤本里藏着什么秘密吗?” 我追问。
柳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秦默没跟我说…… 他只说那孤本很重要,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叹了口气,虽然没问到孤本的秘密,但至少确认了秦默的作案动机,也知道了孤本在他手里 —— 只要找到孤本,这案子就有希望了。
“林捕头!不好了!” 一个捕快突然跑进来,“秦默趁我们不注意,跑了!还留了一张纸条,说要把孤本烧了,让您永远找不到证据!”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起来,手里的青铜残片差点掉在地上。
秦默跑了?还要烧孤本?
不行!绝不能让他把孤本烧了!
那孤本不仅是查案的关键,还可能藏着干爹干娘旧案的线索!
“小李,你带着人,在书院周围搜查,一定要把秦默找回来!” 我对小李说,又转头对其他捕快交代,“你们看好柳氏,别让她出事。我去秦默的住处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孤本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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