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账本?我心里一喜 —— 有了账本,就能把李默和走私网络一网打尽!
“地窖怎么进去?” 我追问,指尖敲击着刀鞘,“入口在哪?”
“在、在悦来栈的柴房底下,有块松动的青砖,掀开就能看见梯子……” 老板娘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捂住脸哭起来,“林捕头,我都说了,你能不能放了我男人?我们就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会向知府求情,从轻发落。” 我语气放缓了些,“但要是敢撒谎,就算沈墨救你,也躲不过六扇门的刀。”
老板娘连连点头,哭得更凶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地窖里还有沈墨藏的铁钩和缠枝莲挂绳,他说那是李大人送的,不能丢……”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子 —— 是阿柴的信号!
“不好!” 我猛地站起身,绣春刀瞬间出鞘,“王捕头,你带三个人守着老板娘,谁敢靠近就直接拿下!剩下的人跟我去悦来栈!”
王捕头这次没废话,立刻点了三个人守住牢房,我带着其他人往悦来栈狂奔,夜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藏青短褂的红布条被吹得笔直。
“头,阿柴的哨子是遇险信号!” 身边的衙役急声说,“沈墨肯定有埋伏!”
“不是埋伏,是灭口。” 我咬牙加快脚步,心里咯噔一下 —— 沈墨拿到账本后,一定会杀阿柴灭口,说不定李默的人也到了!
悦来栈的灯笼早就灭了,黑漆漆的像只蛰伏的野兽,柴房方向传来打斗声,还有阿柴的喝骂:“沈墨!你跑不了了!”
我冲进去一看,阿柴正跟沈墨缠斗在一起,他的胳膊被铁莲花划伤,流着血,旁边躺着两个被打晕的衙役。沈墨手里拿着个布包,正是装账本的样子,见我来了,突然冷笑一声,抓起旁边的斧头就往柴房的青砖上砸。
“想毁账本?没门!” 我纵身扑过去,绣春刀直刺他的后背,沈墨侧身躲开,斧头 “哐当” 砸在青砖上,掀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林晚秋,你以为抓住我就能扳倒李大人?” 沈墨边打边笑,笑得满脸狰狞,“账本我早就抄了副本,只要我死了,副本就会送到京城,到时候你们全得死!”
“你没机会了。” 我冷笑一声,故意卖个破绽,沈墨果然扑上来,我侧身躲开,刀鞘狠狠砸在他的后脑勺上,他 “咚” 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阿柴赶紧上前绑住他,捂着流血的胳膊说:“头,账本在布包里!还有这个!” 他递过来个铁盒,里面装着缠枝莲挂绳和铁钩,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我打开布包,里面果然是私盐账本,上面记着李默每次走私的数量和分赃记录,甚至还有他给张万霖的贿赂明细,字迹跟暗器图谱上的批注完全吻合。
“太好了!” 我握紧账本,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把沈墨押回去,严加看管,这次再跑了,我拿你们是问!”
刚要走,柴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王捕头的声音带着急惶:“林捕头!不好了!老板娘被人劫走了!李老栓也不见了!”
我心里一沉,猛地转头看向沈墨 —— 他虽然晕着,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中计了。” 我咬牙骂了一句,绣春刀的刀鞘砸在门框上,“沈墨越狱是假,引我们来悦来栈才是真!他的同伙趁机劫走老板娘和李老栓,想彻底灭口!”
“那现在怎么办?” 阿柴急得直跺脚,“账本虽然有了,但没有证人,李默肯定会狡辩!”
“证人不是只有老板娘。” 我冷笑一声,拿起账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记着李默下次走私的时间和地点,就在三天后的渡口,“沈墨想拿副本威胁李默,肯定会去渡口见他,我们守株待兔,既能抓李默,又能救回老板娘。”
“可王捕头那边……” 衙役犹豫着说,“他肯定会去知府大人那儿告状。”
“让他告。” 我把账本收好,眼神坚定,“等抓住李默,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带着沈墨往回走时,月光已经西斜,把地面照得发白,远处传来鸡叫,天快亮了。王捕头果然在知府衙堂等着,见我回来,立刻扑上来:“林晚秋!你把老板娘弄丢了!还抓不到李默,你……”
“闭嘴。” 我打断他,把账本扔在案上,“三天后,在渡口抓李默,人赃并获,到时候你再告状也不迟。要是不敢去,就留在府衙里待着。”
知府拿起账本翻看,脸色越来越沉,猛地拍案:“好!就按你说的办!晚秋,需要多少人手,尽管调!”
王捕头的脸瞬间涨红,张了张嘴没敢再说话,只能悻悻地站在一边。
走出衙堂时,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晨光把云层染成橘红色,照在绣春刀上,泛着温暖的光。阿柴跟在我身边,揉着受伤的胳膊:“头,你说沈墨为什么要留着账本副本?他就不怕李默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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