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恍然大悟,看向林仲山和苏婉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长老团的人也有些坐不住了,为首的长老干咳一声:“就算没有暗号,也不能证明林墨是清白的!苏夫人一直待你们不薄,你们怎么能这样污蔑她?”
“污蔑?” 老仆人突然上前一步,打开手里的锦盒,里面露出一枚玉佩,与老族长的微型玉佩一模一样,只是更大一些,“各位族人,这是老族长私生女的信物,与老族长的玉佩是一对!当年,林仲山为了夺取林家的盐矿产业,逼迫老族长的心上人苏姑娘,也就是苏婉的表姐,将私生女送走!苏婉趁机冒名顶替,留在了林家,还与林仲山勾结,谋害林伯涛老爷,毒害老族长!”
“你胡说!” 苏婉尖叫起来,脸色惨白如纸,“你这个老东西,收了他们的好处,故意污蔑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私生女!”
“你不认识?” 老仆人冷笑一声,从锦盒里拿出另一封绝笔信,“这是苏姑娘的绝笔信,上面详细记录了林仲山逼迫她的经过,还有苏婉冒名顶替的真相!这封信上的字迹,与你房间里搜出的绝笔信残片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婉浑身发抖,再也维持不住柔弱的伪装,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林仲山见状,知道不能再等了,厉声喊道:“把这些叛逆都抓起来!他们故意煽动族人,图谋不轨!”
他身后的亲信立刻冲了上来,手里的棍棒挥舞着,朝着我们打来。
“谁敢动手!” 我绣春刀一挥,挡住了迎面而来的棍棒,“我乃六扇门捕头,奉命查案!谁敢阻拦,就是违抗朝廷,格杀勿论!”
六扇门的威名震慑住了众人,亲信们迟疑着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苏婉突然尖叫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朝着人群扔去:“林仲山!你别想独善其身!这是你贿赂长老的账本,上面记录得清清楚楚!你根本不是想为宗族操劳,你是想霸占林家的盐矿产业!”
账本落在地上,被族人捡了起来,大家传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来林仲山是为了盐矿!”
“他竟然贿赂了这么多长老!”
“太可恶了!我们都被他骗了!”
林仲山脸色铁青,指着苏婉怒喝:“你这个毒妇!竟然背叛我!”
“背叛你?” 苏婉冷笑一声,眼泪突然流了下来,“我也是被你逼的!当年你为了让我帮你,杀了我的家人,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天!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为我的家人报仇!”
原来,苏婉还有这样的过往!
我心里暗暗惊讶,没想到这两个恶人之间,还有这么深的恩怨。
林仲山彻底疯狂了,拔出腰间的长刀,朝着苏婉砍去:“我杀了你这个毒妇!”
苏婉吓得连连后退,族人们纷纷躲闪,广场上一片混乱。
“住手!” 我纵身一跃,绣春刀挡住了林仲山的长刀,“林仲山,你谋害族人,贿赂长老,意图夺权,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林仲山冷笑一声,“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输给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今天,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
他挥舞着长刀,朝着人群砍去,眼神疯狂。
“保护族人!” 林墨和林砚同时冲了上去,兄弟俩联手,与林仲山缠斗在一起。
林墨的刀法凌厉,林砚的身法灵活,兄弟俩配合默契,很快就把林仲山逼得节节败退。
我趁机指挥亲信,将长老团的人控制起来,不让他们趁机作乱。
广场上的族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拿起棍棒,帮助我们对付林仲山的亲信。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血流满地。
我看着林墨和林砚兄弟俩,他们虽然年轻,却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气和默契,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复仇的决心。
林仲山渐渐体力不支,被林墨一脚踹倒在地。
林砚立刻上前,用绳索将他捆得严严实实。
“林仲山,你输了!” 林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
林仲山挣扎着,怒吼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是县太爷带着衙役赶来了。
县太爷看到广场上的景象,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回事?”
“县太爷,林仲山谋害族人,贿赂长老,意图夺权,证据确凿!” 我拿出六扇门的令牌,高高举起,“我奉六扇门之命,特此抓捕林仲山和苏婉,还请县太爷协助!”
县太爷看到令牌,不敢怠慢,立刻吩咐衙役:“把林仲山和苏婉都抓起来!带回县衙审讯!”
苏婉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被衙役拖了下去。
林仲山仍在挣扎,却无济于事,最终被衙役押走了。
长老团的人也被控制起来,为首的长老哭丧着脸:“林捕头,我们是被林仲山逼迫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朝廷自有公断!” 我冷声道,“你们身为宗族长老,不为族人着想,反而收受贿赂,颠倒黑白,理应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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