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赛第一场,战台突然飘来浓郁的香气,乐逍遥摇着的折扇“唰”地展开,扇面流转的灵力骤然暴涨,竟化作一柄丈许长的紫金铲,铲身刻满菜谱铭文,边缘泛着流光,正是他的本命灵宝千味饮铲。“让你们瞧瞧,食修可不是只会做菜。”他指尖在铲柄一敲,铲头腾起三色火焰,烤得空气都滋滋作响。
镇寰城的镭镪扛着青铜巨炮走出,炮管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炮口嵌着的灵石阵嗡嗡作响。“食修?”他嗤笑一声,炮管猛地转向乐逍遥,“今日就让你尝尝‘轰天炮’的滋味,一炮干翻你!”
繁熙城广场的水镜前,数亿人举着玉筷模型呐喊:“乐前辈用‘乾坤炒锅盖’!把他的炮当食材炒了!”有人捧着灵米糕高喊:“食修巅峰碾压他!”镇寰城的看客们则拍着炮模型狂吼:“镭镪!开炮!让他知道铁比菜硬!”
全疆域的水镜前炸开了锅。“食修对决铸剑炮傀修?这搭配绝了!”酒馆里的修士们举杯起哄,凡人指着千味饮铲咋舌:“那铲子能炒山吗?”赌坊里,押乐逍遥胜的灵石堆突然高了半截,谁都想看看,食修的巅峰到底藏着什么门道。
乐逍遥掂了掂千味饮铲,三色火焰突然化作高汤虚影,香气浓得让战台边缘的修士都咽了咽口水:“你的炮,够不够入味?”镭镪的青铜巨炮突然充能,炮口亮起刺目的红光:“试试就知道!”
裁判长老望着一个持铲、一个扛炮的奇特对峙,高声扬声道:“繁熙城乐逍遥,对阵镇寰城镭镪,开始!”
空气被两股极致反差的气息撕裂得噼啪作响,乐逍遥指尖凝气,『千味炊铲』凌空一转,乌木柄缠上袅袅炊火,身前骤然浮现一口丈许宽的灵韵炒锅,锅内“滋啦”声不绝,竟是以纯粹真气凝成的莹白灵米与金黄蛋液,翻炒间,猪油的醇厚与葱花的清冽混着热气腾起,像极了繁熙城巷尾早饭摊的寻常光景。
而对面,镭镪的『镇世镭皇炮』早已蓄满力道,青铜炮身泛着冷硬寒光,炮口凝聚的镭光刺得人眼生疼,连周遭的空气都被灼得扭曲,他左手按着重剑剑柄,雷光与镭纹在剑身上游走,刚猛无俦的气息压得战台边缘的符文阵都在震颤。
“食修之流,也配踏足大乘战台?”镭镪的声音裹着雷力,震得战台碎石簌簌滚落,重剑“当啷”砸在地面,剑痕处瞬间灼出焦黑印记,“今日便让你知晓,我镇寰城的雷镭铁火,比你那市井烟火硬上百倍!”
三亿观众席瞬间沸腾。前排的繁熙城修士攥紧了拳头,法袍上的烟火纹章隐隐发光:“乐前辈才不是凡俗食修!他的烟火气里藏着大道!”相邻的镇寰城修士立刻反驳,举着缩小版的镭炮模型高喊:“镭镪大人的雷镭之力能熔山裂海,那点饭香顶什么用?”
繁熙城万丈欢庆水镜前,数亿人挤得水泄不通,有人举着印着“逍遥饭香”的旗帜狂挥,孩童把乐逍遥的炊铲人偶举过头顶:“乐前辈加油!用蛋炒饭砸翻他!”更有白发老者捧着自家铁锅,对着水镜深深一揖:“食修的道,从不是花架子!”
镇寰城的青铜水镜前,气氛同样热烈,修士们举着雷炮与重剑模型,声浪掀翻广场上空:“镭镪大人必胜!让那食修知道,炼器之威才是王道!”炼器坊的学徒们摸着身边的铸炮模具,满脸笃定:“雷镭双力无坚不摧,那饭香气劲撑死挠个痒!”
全疆域的赌坊早已人满为患。瀚澜城最大的赌坊里,灵石堆成了小山,修士们拍着桌子争执不休。“我押镭镪!大乘中期加雷镭双傀,乐逍遥撑不过三招!”
有人把一袋上品灵石砸在“镇寰城胜”的赌盘上,眼露精光。但立刻有食修宗门的弟子反驳:“你懂什么!乐前辈的『归元蛋炒诀』已臻化境,饭道之力可融万物,等着看镭镪栽跟头!”
角落的凡人小贩也凑着热闹,捏着仅有的几枚碎灵石犹豫:“我……我押乐前辈,这香气听着就亲切,像我娘做饭的味儿。”
小镇的茶馆里,八仙桌被拼得满满当当,水镜悬在梁上,连过道都挤满了人。老渔夫把烟斗往桌上一磕,盯着水镜里的炒锅:“这修士有意思,打架还带做饭的?”教书先生推了推眼镜,却没心思翻书:“别小瞧这饭香,能引动人心的道,才是真道。”穿粗布褂子的农夫突然拍腿:“我信他!闻着这味儿,就觉得他肯定赢!”
乐逍遥却似未闻周遭喧嚣,慢悠悠颠了颠灵韵炒锅,手腕轻转,灵米裹着蛋液在锅内跳起,金黄的饭粒沾着油光,骤然炸开的香气如潮水般漫过战台,那不是修士们熟悉的凛冽灵气,是清晨灶台上的烟火,是母亲揭开锅盖时的暖意,是家家户户饭桌上最寻常的蛋炒饭香。
“这味儿……”战台前排的凡人观众突然红了眼眶,手指微微发颤,“和我娘临终前给我炒的那碗饭,一模一样。”
他身边的修士本想嘲笑,鼻尖却也萦绕着那股香气,记忆突然翻涌,想起年少时背着行囊离乡,母亲塞在怀里的温热饭团,眼眶竟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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