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城的焚晨已被烈焰包裹,火纹法袍无风自动,周身腾起的纯粹火焰竟烧得空气扭曲,连光线都被灼成金红色。“全力以赴!”何圣明城主的声音裹着热浪,焚晨双掌一合,两簇火苗骤然暴涨,化作丈许火蛇盘旋嘶吼:“是!”
嵩岳城的水镜前,数亿人举着晶石模型狂喊:“王峰!用晶山压顶!把他的火浇灭!”矿工们拍着胸脯:“石头烧得化吗?咱们的钢岩能炼金丹!”
嘉禾城的看客们则对着火焰水镜呐喊:“焚晨!烧穿他的石头!让他们知道火能熔山!”铁匠铺的学徒们把铁钳敲得震天响:“火能化万物!石头算什么!”
全疆域的水镜前炸开了锅。“晶石对纯火?这是硬碰硬啊!”酒馆里的修士们举杯起哄,凡人指着水镜里的光影咋舌:“那火看着能把铁锅烧化,石头真能顶住?”赌坊里,押王峰胜的灵玉堆和押焚晨胜的几乎持平,谁都想看看,是山能镇火,还是火能熔山。
王峰的晶山虚影突然膨胀,钢岩凝聚的巨拳带着破空声砸向焚晨。焚晨却轻笑一声,双掌推出的火蛇骤然合拢,化作旋转的火轮,焰心的温度让远处的观众都感到灼痛。
裁判长老望着一黑一红两道势均力敌的气息,高声扬声道:“嵩岳城王峰,对阵嘉禾城焚晨,开始!”
战台在两股极致力量的碰撞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王峰的钢岩混元甲泛着青灰光泽,背后的晶山虚影已膨胀至千丈,镇墟息壤印悬于头顶,黄云般的息壤气劲将焚晨的火焰隔绝在外;焚晨周身的归墟炎海正疯狂翻涌,九首炎龙虚影在火海中盘旋,焚心炎纹灯的幽冥鬼火如附骨之疽,试图穿透钢岩的防御。
“压灭他的火!”嵩岳城的山岳水镜前,数亿人举着岩石模型狂吼,矿工们拍着胸脯:“咱的钢岩能炼金丹,还怕烧?”土系宗门的长老们抚须道:“王峰的地脉共鸣章已引动千里灵脉,这根基稳如泰山。”
嘉禾城的火纹水镜前,修士们举着火焰幡旗呐喊:“焚晨!用劫火!烧穿他的石头!”铁匠们把铁砧敲得震天响:“火能熔金化铁,就不信烧不穿几块破石头!”酒馆里,凡人盯着水镜里的火海咋舌:“这火要是烤红薯,得焦成炭吧?”
战台早已不复刚才模样,原本丈许厚的玄铁地基被翻卷的地脉之力掀起,又遭归墟炎海反复灼烧,此刻满是深可及腰的熔浆沟壑,边缘更是崩裂出数道通往下层空间的黑渊。
两股合体巅峰的极致威压在空中碰撞,形成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将周遭百里的云气震得消散无踪,连天际的光都似被这股力量扭曲,在战台上方投下一片明暗交错的诡异阴影。
嵩岳城广场上,万丈山岳水镜悬浮于半空,镜面清晰映出战台每一处细节,数亿观战者挤得水泄不通,连屋顶、树梢都挂满了人。前排的矿工们攥着手中粗糙的岩石模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脖颈青筋暴起:“峰爷用『厚土合神典』召土灵!烧不坏咱的根!”
人群后方,几个扛着锄头的老农踮着脚,望着水镜里翻滚的火海直跺脚:“俺滴娘嘞!那火咋恁凶?可别把咱的‘石靠山’烧化了!”
土系宗门的修士们齐聚广场东侧的观礼台,青岳宗宗主抚着垂到胸前的胡须,目光紧锁水镜中王峰头顶的镇墟息壤印,对身旁的师弟沉声道:“息壤黄云还能撑住,他这是在引焚晨耗力,地脉之力取之不尽,焚晨的火焰总有枯竭时。”
旁边的年轻弟子攥着本命土盾,声音发颤却透着坚定:“宗主说得对!峰师叔的『钢岩重生典』还没动,就算受重伤也能借大地重生!”
另一侧的嘉禾城广场,万丈火纹水镜泛着灼热的红光,数亿火修与凡人同样沸腾。铁匠铺的老师傅光着膀子,把烧得通红的铁坯往砧上狠狠一砸,火星溅得满脸都是,却扯着嗓子喊:“焚晨大人加把劲!用『劫火问道书』的天地劫火!石头再硬,也经不住天劫烧!”穿得花红柳绿的姑娘们举着绣着火纹的帕子,踮着脚朝水镜里挥手:“焚晨大人别退!烧穿他的破石头!”
嘉禾城休息区,王焰脸色紧绷,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火焰令牌,对身旁的赤烨咬牙道:“焚晨太急了,归墟炎海铺得太开,没集中火力破防。王峰的钢岩混元甲能借地脉补真元,这么耗下去吃亏的是咱们。”
赤烨攥着拳头,指缝间渗出灵力,盯着水镜里被岩刺困住的焚晨急声道:“他该用万炎锁神链!先捆住王峰的动作,再用离火焚天旗压境!那锁链能烧经脉,不信耗不死这石头疙瘩!”
战台上,王峰的钢岩混元甲已被灼烧得泛出暗红,鳞片缝隙间渗着黑血,可他周身的地脉气息却愈发厚重。“『地脉共鸣章』,土龙卷!”他沉喝一声,双手按向地面,十指指尖涌出浓郁的土黄色灵力,顺着战台的裂痕钻入地底。
刹那间,战台周遭的大地剧烈震颤,三道直径百丈的土龙卷拔地而起,裹挟着烧红的碎石与钢岩碎屑,朝着焚晨席卷而去,所过之处,熔浆都被卷成了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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