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毫无根据，风险极大。

万一无效，甚至引起不良反应…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还有选择吗？

“老王师傅！”何雨柱开始部署，“陈粮这事，躲不掉。你牵头，发动大家，把筛检去杂的活做细！多筛几遍！务必把石子、霉块、杂质清干净！筛出来的好粮和陈粮分开存放，和面时按比例掺，但掺之前…”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筛净的陈粮，用咱们自己烧的、晾温的开水，稍微多喷一点点水雾（意念微动，极其稀薄的灵泉水雾融入喷洒的水中），让粮食吸点潮气，再静置一会儿。

这样蒸的时候或许能软乎点。” 他利用灵泉水可能微弱改善吸水性和口感的特性，但效果必须控制在“人力可为”的范围内，不能惊世骇俗。

老王将信将疑，但还是点头：“行！我盯着筛！喷水静置这法子…试试看！”

“蔬菜按日配送，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何雨柱继续道，“老张师傅，老陈师傅，你们负责把每天送来的菜，无论好坏，第一时间处理干净！好菜嫩菜做正餐主菜，老帮子、表皮、边角料，一点都不能浪费！全部收集好！ 小陈，你专门负责这个！”

“至于油，”何雨柱看向那五斤板油，“金贵着用！只用在最关键的地方提香。日常大锅菜，继续深挖我们‘素’的本事！那锅素高汤的底子不能丢！每天收集的蔬菜边角料，加上库房里的干蘑菇、海带、黄豆（泡发），继续熬！熬汤的水，就用咱们大灶烧开的、沉淀过的水（同样可融入微量灵泉雾气）！ 火候要足，时间要够！把里面的鲜味都熬出来！”

“调味品差，我们就自己想办法找补！”何雨柱目光炯炯，“咸菜是我们的法宝！麻辣的、五香的、醋熘的，每天换着花样供应！另外，熬素高汤剩下的料渣，别扔！控干，切碎，用咱们仅有的那点好油（或油渣）炝锅爆香，再加咸菜碎炒成‘咸菜料’，拌菜、烩菜时当天然味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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