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神婆事件后的第三天,首尔艺术高中开始逐渐恢复正常。新校长上任,警方加强了校园安保,那些涉及黑幕的老师和学生要么被抓,要么退学,校园氛围似乎清爽了许多。
但周峻纬他们知道,表面的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系统的三星难度提示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还有一个月就是选拔赛了,”齐思钧在练习室里擦着汗,“我们得抓紧时间训练。”
唐九洲累得瘫倒在地:“练不动了...每天十六个小时...这是要把我们练成机器啊...”
蒲熠星对着镜子调整舞蹈动作:“三星难度意味着选拔赛不会简单。我们得做好万全准备。”
周峻纬停下练习,若有所思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学校太安静了?”
刘小怂点头:“安静得有点诡异。以前那些练习生多嚣张啊,现在都老老实实的,连话都不敢多说。”
韩秀雅因为腿伤未愈,坐在旁边看他们练习:“可能是被最近的事情吓到了吧。毕竟死了那么多人...”
她说这话时,声音不自觉地压低,眼神中带着恐惧。
就在这时,练习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然后“啪”的一声全灭了。窗外天色已暗,练习室陷入一片漆黑。
“跳闸了?”唐九洲摸索着找手机照明。
突然,舞蹈室的音响自己打开了,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尖笑声,那笑声扭曲诡异,仿佛来自地狱。
“什么声音!”刘小怂吓得往周峻纬身边靠。
音响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苍老的女声,用韩语缓缓说道:“游戏...还没结束...祭品...还差一个...”
“崔神婆!”韩秀雅尖叫。
灯突然又亮了,练习室空无一人,音响也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五人都清楚地听到了那个声音。
“她没死...”齐思钧脸色发白,“或者说...她的鬼魂还在。”
蒲熠星走到音响前检查,发现电源是拔掉的:“没插电,不可能自己启动。”
周峻纬深吸一口气:“看来三星难度的挑战已经开始了。”
那天晚上,五人回到宿舍后,开始制定应对计划。
“崔神婆说要再找一个祭品,”齐思钧分析,“如果她的灵体真的还在,那肯定会再来找我们。”
唐九洲害怕地问:“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提防着吧?”
“主动出击,”周峻纬说,“找到彻底消灭她的方法。”
蒲熠星点头:“但我们对韩国的巫俗文化了解太少,需要找专业人士。”
韩秀雅想了想:“我认识一个人...我姑姑以前是民俗学者,研究过巫俗文化。虽然她已经退休了,但应该知道一些。”
第二天放学后,六人前往韩秀雅姑姑家。姑姑住在首尔老城区的一栋韩屋里,虽然年近七十,但精神矍铄。
听完他们的叙述,姑姑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崔神婆...我听说过她。”姑姑缓缓说道,“五十年前,她是首尔最有名的巫堂之一,但后来因为使用禁术被逐出了巫堂圈子。据说她研究的是‘借尸还魂’的邪术,需要五个纯净的灵魂作为祭品。”
齐思钧问:“这种邪术真的能让人永生吗?”
“理论上可以,”姑姑点头,“但代价极大。而且如果仪式被中断,施术者的灵体会被困在阴阳两界之间,成为怨灵,比普通鬼魂更可怕。”
蒲熠星明白了:“所以崔神婆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因为仪式被我们中断,她成了怨灵?”
“应该是这样,”姑姑说,“作为怨灵,她会执着于完成未完成的仪式。你们说她还要一个祭品...那就说得通了。五芒星阵需要五个祭品,你们破坏了四个,还差一个。”
“那怎么彻底消灭她?”周峻纬问。
姑姑沉默片刻,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泛黄的笔记:“这是我年轻时调查巫俗文化做的记录。里面提到,要消灭怨灵,需要找到她的‘凭依物’——也就是她生前最珍视的物品,将其破坏。”
“凭依物...”韩秀雅重复这个词,“会是什么?”
“可能是首饰、衣服、或者...”姑姑翻到笔记某一页,“巫堂的法器。每个巫堂都有自己专属的法器,那是他们与神灵沟通的媒介,也是他们力量的来源。”
笔记上画着各种巫堂法器:神鼓、神刀、铃铛、念珠...
“崔神婆的法器是什么?”蒲熠星问。
姑姑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们可以去民俗博物馆查查,那里可能有记录。”
离开姑姑家后,六人再次前往韩国巫俗文化博物馆。这次他们直接找到了馆长,说明了来意。
馆长是个六十多岁的学者,听到崔神婆的名字,眉头紧锁。
“崔神婆...她的资料在档案室,但很久没人调阅了。”馆长带他们来到档案室,找出一个尘封的档案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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